可是他不同意。
當時她被逼得走投無路了,醫生天天打電話給她讓她急得幾乎要自殺了,最後朱領如找到了她,說她可以幫她,但是讓她答應一個條件。
那個條件就是上鬱少謙的床。
她想了整整三天三夜,這三天三夜她沒有吃飯沒有喝一滴水,最後她打電話給朱領如,告訴朱領如,她願意。
只要朱領如能夠幫她。
她什麼都願意。
就這樣她被送到了鬱少謙的床上。
她還記得那個晚上鬱少謙的眼睛。
就如同蟄伏在黑暗中的野獸一般,銳利又帶著獸性,激起了她心中一陣恐懼。
就像現在。
只是那時候被送上鬱少謙的床是走投無路,而這次卻不是。
她可以拒鬱少謙。
在車上的時候她就可以拒絕了,可她還是跟著來了,因為她不想欠這個男人的,更想讓男人對她那點興趣徹底消失。
還不容她思考完,鬱少謙的唇就吻了上來。
這個吻和在餐廳的吻不同。
在餐廳的時候鬱少謙是刻意賣弄技巧,刻意挑逗慕雅靜,而這次的吻則是本能的吻,男女之間情動的時候本能的接吻,沒有任何的技巧沒有任何的挑逗。
可就這麼一個吻也足以讓慕雅靜顫慄起來。
慕雅靜的手忍不住攀上了鬱少謙的背部。
男人的身材很好。
骨肉勻稱,結實有力。
而鬱少謙也覺得更加難以忍受了,慕雅靜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劃過的地方都魔幻地生出了無數的電流。
鬱少謙忍不住去解慕雅靜的扣子。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男女之間最原始的行為。
慕雅靜睫毛如同雨後被打溼翅膀的蝴蝶顫得厲害,她深深吸了口氣:“鬱先生。”
鬱少謙抬眸。
他看著慕雅靜幽邃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還叫我鬱先生?嗯?”
慕雅靜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
她改了口:“鬱少謙。”
鬱少謙明顯對這個稱呼很是滿意,他的唇角微揚起來。
“就這一次。”慕雅靜說道。
鬱少謙沒有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