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訓練完畢以後,何藝彤來到了展御的訓練營。
“你今天和你們的小隊員對決了。”展御說道。
“你怎麼知道?”何藝彤說道。
“當然是你那個朋友告訴我的。”展御說道。
“子慧?”何藝彤說道。
展御點了點頭。
“真是的,怎麼這麼快就要說出來,其實就是正常的一次對決而已。”何藝彤說道。
“確實很正常,你發揮了你正常的實力,吊打了對手。”展御說道。
“其實我心裡面一直有個疑惑。”何藝彤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展御說道。
“是的,我這麼多年不打球了,他們一個個都是高手,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結果,可是為什麼會這樣?”何藝彤說道。
“當然會是這樣,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展御冷笑一聲說道。
“這話怎麼講?”何藝彤說道。
“你本身就有那種天賦,而且這兩個月都是我還有我師弟跟你訓練,我們兩個是誰?那可是全世界頂尖的男子球員,當你每天和s級的球員進行較量的時候,突然某一天,你的對手變成了a級甚至b級,肯定就是一種降維打擊。”劉天閣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對她們……不是吧……”
“你不要有任何的多餘的想法,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現在對他們明顯的就是優勢,你對他們所有人都有優勢,你現在就是整個球隊的王牌。”展御說道。
“真是想不到啊,我說我能不能拉著她們跟你們一起訓練?”何藝彤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畢竟男女有別,如果女隊和男隊打球的話,男隊這邊兒肯定不會全力去防守,如果在產生點兒別的事情,那更麻煩了,既然不能全力防守,要和你們保持距離,就起不到很明顯的提升效果。”展御說道。
“那為什麼我……”
“你和師弟他不是兩口子,你倆有點接觸很正常,而我對你的訓練要求是按照男隊的訓練要求來要求的,這樣你不只是訓練,還有對抗,都是以男隊的標準來的,而且是頂尖的標準,所以說,很正常。”展御說道。
“是這樣啊!”何藝彤說道。
“我聽說你們要和日本的二隊打練習賽了。”展御說道。
“是的。”何藝彤說道。
“照這麼說看來,對手是想利用你們來鍛鍊他們的新球員了。”展御說道。
“應該是吧,其實我更想碰碰老對手,不過現在看來,老對手似乎現在有點兒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何藝彤說道。
“她們不是不把你們放在眼裡,而是怕如果一隊再輸給你們的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就沒有了。”展御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何藝彤說道。
“日本的這個球隊很喜歡幹這種事情,不把自己的球員招全,美其名曰二隊來比賽,贏了,覺得自己二隊能贏,那麼一隊肯定更厲害,打擊你的同時可以大幅度增加他們的信心,那麼如果是輸了的話,也沒有關係,畢竟是二隊打的,輸了也正常。”展御說道。
“你還真是厲害啊,你說的話跟他們說的話是一樣的。”何藝彤說道。
“誰?”展御說道。
“莊嚴和雨戀!”何藝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