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喚月出了南辰煜的帳篷,又折了回去。
自己現在的樣子,不用看也知道有一種一看就能讓人產生誤會的既視感,所以她就不親自去見哥哥了。
不過這東西隨便找個人她又不放心,所以打了玄止的主意。
這傢伙夠忠心,更重要的是他話不多,對南辰煜和哥哥,兩邊都不會多說什麼,到時候問起也不算她故意瞞著,所以他去做這件事最合適不過了。
“玄止”雲喚月輕輕叫了一聲,生怕被某人發現自己又折了回來。
下一秒,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我跟你說……”雲喚月湊到他耳朵跟前說了幾句,就讓他照著去辦。
玄止沒有立刻動身,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身後的帳篷一眼,將‘天衣殘卷’送給屠深冕?
雲喚月瞧著,輕咳了一聲面色嬌羞,又補充了一句“王爺他太累了,睡著了,你有事嗎?”
玄止一拱手,領了命之間就消失在雲喚月面前。他們剛才在外面不是沒聽到動靜,作為一個成年人,他當然知道……
再加上雲喚月意味不明的話,他也就不會再有什麼疑慮,不過他腦子裡閃過了一個不太切合的詞“色令智昏”!
不對!主子可不是這樣的人,定然有其他的打算。
雲喚月撥出了一口氣,她將玄止剛才的心思看得透透的,色令智昏?好像有點……合適,不對!不對!這不算的。
雲喚月強行安慰自己,但是一種心虛的感覺,還是在她心裡來回晃悠。
雲喚月避開其他人,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一路上生怕有人看到自己。
偏偏,她剛走進去,身後不遠處就冒出一個人來。
男人握著手裡的東西,眸子晦暗不明。
要說玄止辦事的速度也太快了些,雲喚月還沒回去,他就將東西送到了屠深冕手上。
剛走到她帳篷不遠處,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回來,衣衫有些褶皺,髮絲稍微凌亂一些,更讓他肌肉緊繃的是她有些紅腫的嘴唇,嫣紅得誘人,更令他想殺人。
“屠兄,你怎麼在這?”胥湛只當做沒看到他一臉的怒氣,還上前來問道。
屠深冕聽到有人來的聲音,瞬間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怒意,在他轉身的片刻間,就恢復了他的往日溫潤如玉的模樣。
“只是來看看月月!”屠深冕笑答。
其實從他再次見到雲喚月開始,他就從來沒有叫過雲喚月一聲妹妹,他們之間的關係全都是雲喚月在自說自話,實際上屠深冕從來沒有正面承認過。
“哦!我懂的”胥湛朝他擠了擠眼睛“我們當哥哥的自然看不得妹妹受委屈,也不想自己看著長大的白菜被人糟蹋了。”說著有些無奈,他嘆了口氣“可是,妹妹總歸是要嫁人的,但在成親之前一定要看好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屠深冕一眼“我們都是做哥哥,這方面我站在你這邊!”
胥湛話裡有話,臨走時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屠深冕神色晦暗,目光在手裡的錦布與雲喚月的帳篷之間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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