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胡任,從他嘴裡撬出我所想要知道的一切!”
雲喚月粲然一笑,即使咽喉就在丘澤掌中,她還依然神態自若。
“另外,再次之前,你最好不要踏入這個房間半步,外面的事我相信,你會有辦法處理的,是不是!”
丘澤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
“你最好能保證王爺的安全,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雲喚月悄然一笑“那是自然,畢竟王爺他是西瀾皇帝最疼愛的兒子。”
丘澤不屑的冷哼一聲“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放開雲喚月,丘澤背對著她,開口道“你以為,知道了真相就能挽回局面嗎?有人要的是黎侯一家所有人消失,沒有王爺,你的黎央早就和他爹一起上路了!”
什麼意思?
雲喚月還沒開口問,丘澤早已出去了。
有人是誰?上路,什麼路?流放之路?還是黃泉路?
他沒有說清楚,但是他的意思是南辰煜暗中保住了黎央和黎侯府上下!
“你也出去吧!”雲喚月嘆了口氣,對陸子源說。
若大的房間裡,又只剩下雲喚月與南辰煜,熟睡的他,放下所有凌厲的光芒,也只不過是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雲喚月一笑,回想起他問自己“你很在乎黎央?”,自己點了點頭,他說“我知道了”
雲喚月拿出墨如笙給她的藥盒子,從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裡倒出一個紅色的藥丸,喂到南辰煜嘴裡。
不一會兒,小南辰煜睜開了眼睛,對著雲喚月一個熊抱,樂不可支。
“孃親!孃親!”
雲喚月拍拍他的頭,示意他鬆開,雖然他如今心裡是個小奶娃,可這力氣還是個成年人,這一抱差點沒把她勒死。
雲喚月打量著天真無邪的他,心裡想著那封信的內容。
桃花釀無解。無論什麼人,一旦飲用過量,就會出現癔症,確切實說是“白日做夢”或者“醒著做夢”。
陷入夢境,思想意識都會進入夢中,對現實沒有感知力,夢醒方解,一切都只能看自己的造化。
南辰煜這個夢,到底什麼時候會醒來?一天?十天?一個月?一年?又或是一輩子?
這個誰也說不準?
和歌與陸子源都守在門外,雲喚月帶著小南辰煜就這麼一直待在屋子裡。
不知道丘澤派了多少人前來,雲喚月這麼做,是怕萬一這個秘密洩露,南辰煜也有人暗中保護他的安全。
只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丘澤抓到胡任,問出了一切,自己又該如何呢?
雲喚月翻轉了花繩,看得小南辰煜驚訝不已,這隨手一翻就變一個樣。
雲喚月摸了摸他的頭“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煜兒說對不對呀?”
小南辰煜懵懂的摸了摸頭“孃親說的都對。”
雲喚月被他逗得一笑,要是他一直這樣無邪下去,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對於一些人來說可能是絕望吧!
太陽西斜,一切都那麼祥和安定,門外的柳樹垂散著枝條,在風中舞動,像是暗湧的浪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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