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許木打出的法訣最終還是成功啟用了傳送法陣,一道妖異的血光瀰漫而出,他的身形很快被籠罩在了其中。
而此時,沈越山的身形也出現在了許木面前,口中爆喝道:“死來!”
旋即,一隻巨大的血手就朝許木的腦袋上拍了下來,看其威勢,要是被拍實在了,一百個許木也得在頃刻間化為飛灰。
然而只見一道熾烈的紅芒瞬間來到了血手下方,就聽“轟”的一聲,血手徑直拍在了紅芒之上。
一柄赤紅色的飛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一副靈性大損的模樣。
而許木的身形也趁著這個空當,消失在了傳送陣之中。
沈越山看著許木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說話,眼神中充滿了陰狠之色。
下一刻,一大隊人馬瞬間衝進了地道之中,其中一人伸手一召,地上的赤紅色飛劍感應而起,直奔其飛去。
沈越山見狀面色一沉,伸手朝著紅芒一抓,似乎就要將其捏碎。
錢虛見狀冷笑一聲,手中白光一閃,一杆拂塵瞬間飛出,“砰”的一下打在了沈越山的手上,將其剛剛凝聚出的靈力盡皆打散。
赤紅色飛劍發出一陣輕吟,趁機瞬間回到了一名修士手中,赫然正是劉延!
“沈門主,難道你還打算和我等動手?”錢虛見沈越山面色陰沉,似乎還要動手,不由得冷笑著質問道。
沈越山聞言一窒,只見正道修士已經團團將自己圍了起來,盡皆面露不善之色。
王昂見狀冷笑道:“沈老鬼,剛才山洞內的情形,你是否應該給我等一個合理的解釋?”
此時的王昂身旁還站立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正是王銘,也不知其用了什麼方法,讓王銘這麼快就甦醒過來,不過仍舊是一番元氣大傷的模樣。
“解釋?我兒子都死了,你們還想要什麼解釋?”沈越山聞言冷笑道,“剛才逃走那人,恐怕就是臺靈山的弟子吧?”
“是又如何?”劉延冷笑道。“剛才逃走那人,正是老夫座下弟子許木!剛才山洞內的情形諸位也都看到了,令郎恐怕是修煉血祭之法遭到反噬了吧?”
就聽人群中有人應道:“不錯,你兒子就算死了也是活該,竟敢對如此之多的低階弟子下手,真當我正道無人麼?”
這話瞬間就觸及到了沈越山的逆鱗,只聽其爆喝一聲道:“哇呀呀!你們這群老匹夫,老夫要你們給我兒子一同陪葬!”
說著,其大手一揮,漫天的血光瞬間爆射而出,似乎啟用了隱藏在暗處的什麼機關,整個山洞開始變得搖晃起來。
正道眾人見狀紛紛一驚,沈越山的身形乘機一閃,來到了通道入口處,直奔外面飛去。
“走!”也不知是誰爆喝一聲,正道中人也急忙朝著通道口飛去。
整座山脈的震顫越來越激烈,正道中人堪堪來到山洞中,發現躺了一地的低階弟子,也顧不上去追沈越山了,急忙開始將這些弟子搬運出去。
然而下一刻,山腹內就傳出“轟”的一聲,一股劇烈的靈力波動傳來,眾人瞬間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
“不好!沈老鬼引爆了此地的地下火脈!怕是來不及了!”劉延驚呼一聲,忙向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