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王銘就帶許木來到了錦城的城主府門口,二話不說地闖了進去。
那些護衛們見居然有人敢擅闖城主府,當即嚇了一跳,急忙拿起武器就準備應戰。
然而下一刻,他們就看到了王銘手中凝聚出的一顆赤紅色火球,一個個頓時蔫了下去。
一位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文士更是急匆匆從後院跑出來,將帽子勉強扶正了下,忙衝王銘喊道:“不知仙師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請仙師恕罪!”
王銘聞言哼了一聲,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扔了過去,淡淡道:“你可識得此物?”
“這……竟然是神威令!”中年文士看了一眼這枚令牌,當即嚇了一跳,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神威令,是神威門弟子在外行走的一個身份憑證,他們這些在神威門地盤做官的趙國官員自然認得。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算得罪皇親國戚,也千萬不要得罪拿了神威令的修士。
人殺人可能會講道理,但修士屠戮凡人,可從來不需要道理!
“你認識就好。”王銘說著,伸手一召,那令牌就飛回了他的手中,手腕一翻,就把令牌收回了儲物袋中。
中年文士忙陪笑道:“下官自然認得這神威令,不知仙師有何吩咐?”
王銘淡淡地問道:“我且問你,你可認得我這位兄弟?”
說著,王銘指了指許木。
中年文士見狀看了許木一眼,見他腰間也掛著那種小小的布袋子,頓時確定了他也是修仙者。
但不知為何,他看著許木,總覺得有些眼熟!
“好像有些眼熟,但下官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中年文士無奈地說道。
“哼!廢話!你能不眼熟嗎?你城中貼著的通緝令,可就是捉拿我這位兄弟的!”王銘怒道。
一聽這話,中年文士終於想起來了,忙不迭地跪了下去,哭喊道:“仙師明鑑,下官也是逼不得已啊!”
“哦?此話怎講?”王銘聞言一怔,不解地問道。
中年文士抖若篩糠地說道:“下官不知,只知道那人也是一位仙師,昨日降臨至下官的城主府,讓下官幫忙張貼通緝令的。”
“此前下官屬實不知道這位仙師是您的朋友,否則的話,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下官也不敢如此啊!”
王銘聞言摸了摸下巴,擺出一副不置可否地姿態。
一旁的許木見狀勸說道:“算了吧王兄,我看他說的多半是真的。”
王銘則是皺眉道:“如此說來,莫非許兄招惹了某個修士?”
許木聞言一怔,腦海中馬上想起來早已死去的血靈三煞,自己得罪過的修士,可就只有這三人了,但三人都已經死了,為何還會走漏訊息?
難不成,是有人知道了自己神秘瓷盤的事情?
想到這,許木不由嚇了一跳,旋即將這個想法從腦海中清除出去,要知道,自己的瓷盤可從未在外人面前顯露過。
見許木一副毫無頭緒的樣子,王銘笑笑道:“算了,許兄不必掛懷,待會兒我們去錦城坊市打聽一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