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咚“的一聲,男子的拳頭就在馬上要砸中許木的時候,再度砸在了及時出現的天鱗盾上。
許木的身形再度飛了出去,直接撞斷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嘖嘖,沒想到,你這防禦法器應該是極品法器吧?居然抵擋了我這麼多次攻擊都沒碎掉。”男子咋舌道。
許木聞言冷笑一聲,擦掉嘴角的血跡,將掉落在地上的天鱗盾重新撿了起來。
李彥墨此時也飛身上前,看向許木的目光內滿是歉意,剛才要不是為了救他,許木說不定都不用再受這一擊。
“區區小傷,李兄不必掛懷!”許木衝李彥墨笑笑道。
李彥墨卻眼神一動,上前附耳笑聲對許木說了幾句什麼。
許木聞言一愣,震驚道:“李兄所言非虛?”
李彥墨苦笑道:“性命攸關的大事,我豈會和許兄開玩笑?”
那男子見兩人居然一副在商量對策的模樣,頓時冷笑道:“你們兩人何必白費心機,還是想想死後要葬在何處的好,說不定我一高興,會答應你們呢!”
而男子心中此時則是暗道:“他孃的,要不是我的攻擊手段太少,怎麼可能讓你憑藉一件防禦法器撐到現在!”
不錯,男子之所以不使用其他攻擊手段,並不是他不屑於用,而是真的沒有。
修行法術,需要的是天賦,男子天賦不行,只會幾個簡單的低階法術。
法器,則更是珍貴了,男子手中唯一的血劍法器明顯會受青凝鏡剋制。
至於符籙、丹藥等等一類東西,他這樣的散修就更別想了,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有的。
因此,他才會對許木的身家如此感興趣,即便是犧牲自己的同伴,也要堅持殺人奪寶!
許木和李彥墨似乎已經商定了計策,兩人的身形飛速分開,分別站在了男子的兩側。
“哼,難道你們還想負隅頑抗?”男子冷笑一聲,一步上前衝向了李彥墨。
顯然,他還是打算先解決掉李彥墨。
李彥墨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幕,見狀體內真氣一動,身形就化作一道飛鴻飄了出去,看其速度,竟毫不遜色於動用靈力飛奔的男子!
男子此時也愣了一下,沒想到李彥墨的輕功身法竟如此了得,自己一個修真者居然追不上他,急忙祭出飛劍,打算馭器飛行。
然而他剛剛祭出飛劍,身後就傳來一道青色的光芒,血色飛劍瞬間失去了控制,他差點摔了個狗啃泥,徑直掉在地上。
“小子!你找死!”男子將飛劍收起,也不管李彥墨了,徑直朝許木衝了過來。
許木可沒李彥墨那般詭異的身法,只能祭出天鱗盾,打算再次硬接對方一擊。
下一刻,又聽“砰”的一聲,這回天鱗盾竟直接被打飛了出去,許木的身子也跟著倒飛而出,跌落在地上,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小子,你沒靈力了吧?”男子冷笑著說道。
“這就不勞閣下費心了!”許木冷笑一聲,右手一召,天鱗盾居然再度飛回了手中,不過這次的靈力,卻是黃褐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