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惡沒看見的是：
當他轉過身背對著鏡子時，
鏡子中趙惡的後腦勺位置，
出現了一張老女人的臉，
老女人的七竅，有鮮血正在汩汩流出，她微微張開嘴，露出了燻黃的牙齒和那怨毒的笑容。
趙惡轉過身去時，之前那附和聲，消失不見了。
彷彿一切都是錯覺。
就像是一場噩夢，只是醒不了罷了。
但趙惡是不可能束手就擒的。
即使那人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趙惡可以肯定，對方就在自己身邊，甚至，可能距離自己很近。
慢慢地，趙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邊用獨眼高度警惕著四周，一邊開口道：“真醜……”
這是投石問路。
“真的……好醜……”
這一聲類似於陰沉老太太沙啞無力的聲音陡然響起。
在自己身後！
趙惡猛地轉身，但是在他面前，依舊空空無也！
趙惡再次轉過身去，看著鏡中的自己琢磨道：
“難道是，在面前這面鏡子裡？和那鏡鬼一樣？”
“又或者說，在這個衣櫃裡？”
“但是剛剛那聲音，明明就是從身後傳來的，不像是隔著衣櫃的門發出來的啊......”
趙惡並不知道，那張臉不在其他的地方，而是在他自己的後腦勺位置。
這也許就是一種……燈下黑！
作為一名力量已經超脫常人很多的許可權者，趙惡還沒遇到過髒東西敢明目張膽地出現在自己後腦勺位置的事情。
所以，他此時也感到些許迷茫。
突然，趙惡抿了抿嘴唇，伸手，將面前的衣櫃門給拉開了。
一隻手忽然落了下來，直接搭在了趙惡的肩膀上。
趙惡沒有動，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