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聞言，臉上再度露出了殘戾的神情：“那該輪到我來提問了吧。”
接著，小女孩威脅道：“你要是答得不好，會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吧？”
“當然，你想知道什麼？”趙惡很配合地點了點頭回道。
“很好。”小女孩也是笑著點了點頭，“你之前舉例和我一樣存在的那個人再詳細地說說。”
趙惡聞言，頓了頓，“其實也沒什麼，最重要的是別人的身體還在，最後想利用我們那批人，完成任務出去。”
“......那你還是去......”小女孩的神情幾度轉變，最終還是恢復了一種帶著從容的狠色，手掌貼在趙惡的肚子上，正準備殺死趙惡時，趙惡又說話了。
“對了，當時那地方還有個惡魔，也想要回到現實。”
小女孩頓時停止了動作，手掌也縮了回去，正以為趙惡要討價還價、比如讓他活著離開這精神空間，哪想趙惡接著就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當時，那個惡魔和一個許可權者達成了協議，讓那個惡魔隱藏在她的靈魂裡，當時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這樣能成功，但後來......”
“後來怎麼了？”小女孩迫不及待道。
“後來許可權者死了！”說話的不是趙惡。
但卻讓小女孩神色劇變，張著嘴巴，露出驚駭的眼神。
因為說這話的人，他的一隻手突然從小女孩的背後穿過了她的整個腹部！
只見一位長相清秀的少年十分親密地摟著小女孩，在她的耳邊低語，“但那個惡魔成功了。”
小女孩驚駭的神色中突然夾雜著驚喜和懷疑。
趙善又笑著在小女孩耳邊說道：“我沒騙你，因為那個惡魔就是我啊。”
最終，小女孩在半喜半憂中徹底失去了所有知覺。
小女孩所有的後手在趙善面前都喪失了效果，因為，趙善他自己就是吞噬了惡魔的精神體，對他而言，吞噬一個初級許可權者的靈魂，不在話下。
在吞噬了這位可憐人後，趙善打了個響指，捆住趙惡趙靈的鎖鏈就突然跌落在地。
趙惡從鐵鏈中走了出來，一臉漠然，對於趙善殺死了小女孩，他心裡一點都不反感，和上次完全不一樣。
這時，趙靈也已單腳落地，一隻手臂扶著木樁。
看樣子不需要我扶，至於缺了個腿怎麼辦？這裡是精神空間，現實可和這兒不一樣，流速當然也不一樣。
趙惡聳了聳肩轉過頭，突然看到趙善也一直看著趙靈，便對趙善說道：“怎麼了？”
“我只是感慨，我怎麼就突然多出了個妹妹。”趙善打趣道。
“不，我比你大。”趙靈突然開口說道。
“但看相貌，我明顯長得比你成熟一點兒。”趙惡反駁道。
“不，你們倆看起來都像是初中生。”趙噁心裡吐槽道。
與此同時，周圍的陰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散，天空也逐漸亮了起來。
突然出現的白色的光芒如一道道利刃穿透黑暗直刺入趙惡等人所站的地方。
而在此刻，正在林間調息打坐的駝背老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那張爬滿皺紋的苦臉上，表情劇變。
“鬼僕居然消散了！”駝背老人的第一反應不是鬼僕被幹掉了，而是出了什麼意外鬼僕自行消散了。
下一個瞬間，一根極其普通的筷子穿透了駝背老人的喉嚨。
駝背老人死前臉上依舊保留著那份不可思議的表情。
原本一動不動的站在林地上的趙惡和趙靈突然睜開了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