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麼做?”涼落盯著他的臉。
“怎麼做?”淡涼略帶嘲諷的聲音,霍鬱森盯著她的臉,“有問題不該是去問你的有情人?”這也是他的太太一貫的行事作風。
涼落有些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就聽見霍鬱森冷沉的聲音接著響起,“霍太太不是出了什麼事都習慣去找你的好情人求助?”他停頓下來,語調漸冷,“還是說,那筆錢的事,是我記錯?償”
這就是霍太太,除了不想見到他之外,出了什麼事還從不肯求他,從結婚起,就從未搞清楚過她的身份攖。
“你說的......”涼落有些不解,眉心微蹙,“真的只是那件事?”
她找容閆借錢,最後拿他的錢去還?霍鬱森明明應該知道,那筆錢最終還是在她手上。
霍鬱森眸底一片深沉,眯眸反問她,“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他知道,想要看看她肯不肯老實交代。
涼落望進那雙太過諱莫如深的眼,總覺得自己的一切早已被他看穿......她明明沒有做過任何對霍太太身份不利的事,見容閆也並非他所想,見不得人的那種。
想了想,她接著開口,“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因為什麼才去找上他,那這氣......是不是應該消了?”她說得不確定,霍鬱森這個男人實在太難測。
男人喉間溢位一聲冷哼,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意思,我老婆出了任何事第一個找的人不是我,我還應該高興?”
涼落眉頭蹙緊,照霍鬱森目前的心情好壞程度來看,她覺得這把和解簡直進行不下去。
撇開那些家庭瑣碎,且不說涼家出事以後她不想找上霍鬱森,即便是以妻子的身份,那段時間的他們因為那場極不愉快鬧得涼城沸沸揚揚的婚宴,她一刻也不想面對他,求助嗎?自然,更不會。霍鬱森如今的生氣表現的就像這件事與他半點干係也沒有......當真是這樣?
轉念想過,是她不對在先,是她誤會在先,還惹惱了無比尊貴的霍先生,後來霍鬱森如何對她的,那也都是她活該不是?
她抬眸,試著儘量將聲音放低放緩,換成霍鬱森平日裡喜歡的那種調調,柔軟悅耳,“你不要再生氣?我錯了,”睜大眼睛,瞅著男人此刻的面色,小聲,“那件事......是我的錯......以後你不高興的事,我不會再做。”
男人眸子裡倒映的是她明眸閃動,‘真心實意’的樣子......到底是認錯態度太生澀,出口的話也......充斥著敷衍的味道。
霍鬱森眸底深沉,清雋的臉上染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薄唇輕啟,“不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才來我面前攔的車?”
“是。”
“恩......”眉頭微微攏起,他點點頭,語調寒涼,“那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涼落,別總拿一副受人逼迫的樣子在我面前,你的丈夫不是瞎子,也不喜歡。”一字一頓說得極為清楚。
涼落定定的看著車輛,最後慢慢消失在視線中,前所未有的疲憊。
是的,疲倦,與霍鬱森對話簡直可以說是一件體力活,心間卻莫名夾雜著不知名的失落感,突然湧上心頭來的落差......
涼落管這種落差感叫輸不起,一定是坐在霍太太的位置太久,什麼事情都有人解決,一時間涼氏擺不平的事讓她有了挫敗感,是這樣吧。
今天一整天涼落都老老實實的待在銘晟別墅,除了看書就是翻手機,電話也一直保持暢通,為的,就是讓霍鬱森知道,她求和的誠意,可是顯然,對方並不會這樣想。
終究是她太天真,等了整整一天,霍鬱森一個電話也沒有給她打過,涼落坐在沙發上,盯著手機發呆,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下午六點,想著不能再這麼下去,當即給霍鬱森發過去一條簡訊:晚上回不回來吃飯?
又覺得少點什麼,後面又添一句:有事你先忙。
男人拿起手機翻開看得時候一直緊繃的面色略微和緩,再等下一條進來後,手機很快又被扔回桌面上。
池靳掃了一眼手機,指間的煙點燃吸了兩口,“你還真打算一直待在這裡?”薄薄的煙霧吐出,淺淡的聲音,“在我看來,涼落不像是一個能主動跟你求和的人,她能做到這個地步,應該也是怕你真怒。”
霍鬱森冷笑一聲,端起酒杯,仰頭,一杯下肚,淡漠的毫無溫度的聲線,“怕我真怒?現在就應該是一副做足了表現的樣子在我面前。”而不是等著他去要她的表現。
他記得很清楚,早上他的話,霍太太若不是真聾了,就是壓根沒打算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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