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鬱森隔天早上去公司,到中午的時候莫南開車回來,還載了慕矜童過來。
涼落看見慕矜童後有些微的愣怔,莫南在她身邊恭敬道:“太太,霍先生今天中午出差,為期一週,需要準備行李。”
涼落短暫的愣怔過後對莫南說:“好,我知道了。攖”
她站在門口有些怔怔然的,直到餘光看見莫南還站在那裡才回過神來,上樓簡單裝了幾件衣服,莫南接過,驅車離開償。
慕矜童站在涼落身邊,看著車消失在視線裡,她才大大方方的倒在客廳柔軟舒適的大沙發上,神情愜意。
“霍總依舊是我男神,你就放心吧,男神太太。”
涼落倒一杯水,遞給她,“那麼一點錢就把你重新收買了?”
慕矜童喝下一口水,精緻的五官上寫滿笑意,“那是,霍總的入駐資金可是j&y的救命錢,早知道這麼容易,當初還......”
剩下的話被她強行咽回去,匆匆忙忙捂著嘴,好險,差一點就跳出來。
涼落瞅著她小心翼翼的面色,輕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
以慕矜童衝動好惹事的性子,當初一定是查過池靳的身家背景才會有了那一張床照,加上霍鬱森警局那晚無意間給慕矜童製造出來的機會。
“不過我知道,”涼落掀唇,聲音極輕,“若不是走投無路,你不會想到出賣身體這一招。”
她記得大學的時候慕矜童暗戀過一個男生,那個男生在得知暗戀他的物件是慕老的孫女後,主動追求慕矜童,慕矜童衝動的性子答應下來了,交往七天,那個男生跟慕矜童提出,愛我就跟我上床的要求,她還記得慕矜童當即就把家裡的跆拳道私教叫過去了,黑帶九段,最後那個男生好像是被人拿擔架抬回去的。
慕矜童拿起桌上的水果開始吃起來,故作輕鬆道:“男·歡·女·愛這種身體交易,你情我願,穿上衣服各走各的。”
雖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隱著些許苦澀在裡面,涼落聽得清楚,手指下意識攥緊,慕矜童心痛,她也跟著心臟微微泛疼。
“他到現在,還是那種態度?”涼落捧著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很輕的聲音在問她。
其實池靳這個男人是什麼態度,看霍鬱森當初怎麼對她的,她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人以群分,尤其是他們這種矜貴冷淡的貴公子。
慕矜童嘴角扯開一抹笑,眸光定定的落在某一處,“當初不擇手段的人是我,主動勾·引的人也是我,他是哪種態度,我一點也不在乎。”
男人這種生物,尤其是池靳這種男人,永遠習慣把自己放在高位,高高在上的姿態,俯瞰眾生,就像那個晚上......
......
慕矜童坐在車裡,主動脫衣服去勾·引池靳的時候,他冷生生的拒絕,裝得很君子,也很乾淨,喝完水以後,還不是主動把她摁到後車座,瘋狂的發·洩。
那個時候的男人,就像是一頭脫掉偽裝人皮的野·獸,什麼冷貴高姿態都拋的一乾二淨。
甚至還在她耳朵邊努力的勾·弄,讓她回應,很是可笑的一面......
慕矜童承認,是她不擇手段,是她親手往杯子裡下藥,是她主動想要爬上池靳的床,她缺錢,正好這個男人有錢,恩......長得還不錯。
所以車裡的那一次,慕矜童是笑著,瘋狂的笑著被那個男人弄......沒有流一滴眼淚,也絕不肯讓自己哭。
但是,池靳在車裡瘋狂的要,要完過後,等到藥勁發·洩過後,卻是連貴公子的臉面都不要了,扯著她就往酒店房間的大床裡摁。
當她第二次被同一個男人摁倒在床上,幹著同一件事的時候,她拼命扯著被單咬破了唇,鮮豔的紅落在床單枕頭上,她哭了,人生中第一次大哭,被一個陌生男人摁在床上幹了一整晚。
她是決定賣一次,用身體換適當的金錢,哦,對了,或許她要打一點折,畢竟是她下·藥·勾·引在先,做之前,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但是天底下沒有哪一個女人在跟一個不愛的男人上床時還會興高采烈的,她是好人家的女兒,用身體換錢,第一次這麼幹,也是人生中乾的唯一一件最齷·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