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真是自信的可以。
溫熱的薄唇在涼落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印在她的唇瓣之上,蜻蜓點水式的輕柔一吻。
涼落的眼睛發亮,水眸忽閃忽閃的,問他,“這是什麼?獎勵麼?”
霍鬱森的長腿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侵上沙發,恰是在她兩·腿·之·間的位置,眸光落在她泛著光亮的細膩唇瓣上,很有衝動。
“作為霍太太應有的獎勵,”他侵身,將涼落的身體抵近沙發靠背上,“還有一種獎勵,霍太太要不要?”
涼落仰著頭,氣息不得已吐在他臉上,“什麼獎勵?可以自己提嗎?”
沉黑的眸子睨著她,眸色頗暗,大掌扣住她的腰肢按下,刻意曖·昧,“叫,每日簽到獎。”
“嘶——”涼落輕撥出聲,右腿處傳來的疼讓她眉頭加緊了些,整張小臉擰到一起去,模樣略帶著痛苦。
“怎麼?碰到腿了?”霍鬱森眉頭緊蹙,從沙發上起身,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往床上去,邊沉聲給她道歉,“抱歉,沒顧及到你的傷。”
話裡含著很明顯的懊悔,他剛剛太過著急,以致於忘記了她的腿有傷,壓上來的時候甚至忘記了控制力道,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壓上去,從她痛苦的小臉上,就能看出他的力道有多重,她有多疼。
趁著這個空檔,涼落還不忘記咬著牙齒憋氣問他,“霍鬱森,我好疼,你......你告訴我好不好?嘶!我的腿......還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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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的疼讓她緊緊咬住嘴唇,可越是這樣出口的呼氣聲就越是聽得出傷勢嚴重,面前的男人眉心緊緊的蹙起,揪著心,像是疼在他心上一般。
涼落眼睛裡泛著淚光,霍鬱森愈加懊惱,將她安置在我床上平躺著,很快拿來醫藥箱,著手去拆她的繃帶。
涼落坐起身,按住他的手,“不要,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已經憋在我心裡很久了,讓我知道。”
霍鬱森面色沉黑,將她的腿拿起來擱在自己腿上,“還不夠疼?”
大掌掀起她的裙子,霍鬱森開始拆繃帶,後來動作停頓下來看著涼落,低沉的嗓音裡夾著心疼,“疼就咬,我的胳膊。”
涼落盯著他的臉,有些出神,霍鬱森怕她疼的厲害,給她打了區域性麻醉,目光觸及那觸目驚心的傷疤時,些微停頓,很快,給她把撕裂的傷口處理好,包紮,再一層一層的裹上繃帶。
細心輕柔,小心翼翼的動作。
涼落靠在床頭上,光潔的額頭上已經滲出薄汗,氣息不勻,“霍先生,”嗓音有些微啞,骨頭裡的疼真的很不好受。
“你是學醫的麼?”好像每一次她受傷,他都會替她熟練並且完整的處理好。
“恩,”沉吟一聲,霍鬱森脫下外套,解著袖釦,慢條斯理的動作,讓人幾乎忽略了他剛才處理傷口時的迅速,“a大,醫學系。”
說完,人就往浴室走去。
涼落靠在床頭,還在消化霍鬱森一時間帶給她的爆炸性訊息。
其實涼落在學校的時候但凡能把目光與精力稍稍分一點別的事情上,就能知道,a大醫學系的一對傳奇人物,一個是霍鬱森,一個是......
只是因為以前的她,太過於專注容閆,所以完全忽略了這麼一回事。
涼落有些怔怔然的,完全看不出,這樣一個行事果決不近人情的商人,竟是學醫出身,在她眼裡,學醫的人都是風度翩翩,儒雅非凡,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溫文爾雅,或許霍鬱森的外表加上一副眼鏡也可以做到爾雅,但是冷厲強勢的氣勢卻是怎麼也無法的......
涼落甩了甩腦袋,眼睛有些發燙,合著衣服就這樣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