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城的步子往後退一步,滿臉的嫌惡與驚怕,“別碰我。”
霍隸行笑,步子跟著逼近一步,“都快結婚了,還這麼任性可怎麼行?總不能以後出一點事就往大哥這裡跑。”
近乎變·態的手段,打得她渾身是傷,居然被他雲淡風輕的說成是一點事攖?
“滾!”顧安城抬手一巴掌摑上他的臉償。
清脆的巴掌聲,霍隸行的頭被打的偏向一側,舌頭舔了舔被打的那邊臉,他慢慢轉過臉來,唇角勾笑眸中含著不知名的笑意盯著她,讓顧安城周身泛冷。
“你先進去。”霍鬱森沉聲,話是對顧安城說的。
顧安城走進去以後,霍鬱森的眸光落在霍隸行臉上,眸底平波無瀾,問:“想好了?打算娶?不拒絕了?”
霍隸行聽著他的問話,怎麼聽怎麼他媽的就像是在跟他炫耀他霍鬱森有多麼大的實力,能夠隻手遮天,能夠隨意操縱他的生死。
他想起那天晚上跟霍鬱森打架的時候撂下的一句話,頓覺面子掛不住,啪啪打臉——
爺上了那個馬蚤貨是她的榮幸,還想野雞變鳳凰?叫老子娶她?娶那個小馬蚤貨還不如讓老子去死,結果霍鬱森還他媽真就做得出來,真打算把他弄死,要不是碧雪曼去監獄裡告訴他,他媽的今天怎麼被人弄死的都不知道,這仇,他霍隸行算是記深了。
他擰眉,點點頭,“不娶怎麼辦?我的好大哥親大哥為了個女人要弄死我,我害怕呀。”刻意拖長的尾音,語調裡含著輕蔑。
“意思,娶她你很委屈?”霍鬱森發問,聲調尋常,卻是攜著一種不知名的涼意,讓人不寒而慄。
霍隸行瞅著霍鬱森陰沉不定的面色,抿唇不語,吃不準是不是會惹到他,又把他扔到局子裡,他才不想再回去時不時遭那個男人的一頓暴打,“不委屈。”
一字一頓,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霍鬱森薄唇微掀,“你動到安城身上來的時候想過我會弄死你,就不會有今天所受的委屈。”末了兩個字刻意加重,像是警告。
“你同意娶,現在是她不同意嫁。”霍鬱森沉聲,給莫南一個示意,莫南到警察旁邊低語一聲,給霍隸行開啟了手銬。
霍隸行暗自咬牙,恨的牙癢癢,他堂堂霍家二爺幾時受過這種委屈?邁腿往顧安城的房間走去。
顧安城坐在梳妝檯前發呆,聽到掩門的聲音才回過神來,發現霍隸行已經閃身進來,正向她逼近。
她慌張的撈起桌面上的東西往前一伸,是一把匕首,話音顫抖,“別......別過來。”
霍隸行頓住了腳步,定在原地,盯著她手上的那把匕首,皺眉看著她,“謀殺親夫?年紀輕輕你就想守活寡?”
“滾,你滾開,你別過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你,你做夢。”顧安城的手在空氣中胡亂揮舞著。
霍隸行瞅準時機,陡然往前捏住她的腕子,匕首掉在地上,他順勢圈住她的身體,輕輕鬆鬆的壓到桌上,話語輕薄無恥,“這麼一個小美人,爺還沒吃上幾口怎麼會你就這麼守了活寡?”
說完,手往下,探進她的褲子,張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顧安城大驚,想起那天晚上的畫面,頓時就覺得噁心想吐,又驚又怕,反抗的更加激烈了,“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禽·獸,要我嫁給你,除非是我死。”
“嘖嘖,不想嫁給我,想嫁給誰?霍鬱森?每一次在我身·下享受·浪·叫的那個小馬蚤貨不是你?恩?”他附在她耳邊,手指加重力道,輕吐氣,語氣下·流,“還是說,每次跟我做的時候,都把我想象成霍鬱森了?想象成是霍鬱森在你身上拼命馳·騁?拼命的,幹你?”無恥之至的語調吐進顧安城的耳蝸。
“呸,齷·齪,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種·馬的禽·獸一副德行?”臉上的嫌惡之意已經表現到極致。
霍隸行勾笑,伸手抹了一把臉,“很不屑?做了那麼多次,還表現得跟個貞潔烈女一樣,瞧瞧,溼成這樣,得是多烈啊?恩?”
顧安城的身體受不了了,眼神迷離,仍是不屑的盯著他,“禽·獸,除了強女幹種·馬,你還會什麼?”
霍隸行在她耳邊笑出聲,“說我禽·獸?在這別墅裡住這麼久,你是沒看見過他霍鬱森禽獸的樣子麼?在涼落面前?”
剛才他坐車來的時候經過涼落身邊時,探出窗外叫了她一聲,涼落沒理他,他清清楚楚的見到涼落的胳膊上,脖子上的紅痕和勒痕,“涼落身上那些勒痕和草莓,不就是他霍鬱森種的麼?還不知道他霍鬱森手段有多變·態呢。”
顧安城的眼前浮現出出院那晚,霍鬱森著急把涼落叫進衛生間,飯前洗個手的時間都不放過,她這個外人都還在,霍鬱森也一點不剋制。
“他們是夫妻,你這是強女幹。”顧安城怒瞪著他。
霍隸行摸著她光潔的額頭,把她額前的頭髮往上捋,“你也知道人家是夫妻,別人小兩口在家安安心心的玩兒挺好,你非得留在這兒打擾別人?”碎吻落在她額頭上,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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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動情而沙啞,“還有,我這不是強女幹,忘記了?當初,是你心甘情願,”他淺聲提醒,“不記得了?奶奶壽宴,你涼落私·會容閆,還借刀殺人,把影片發給池晚,讓最後散播出去,全城皆知,罵涼落罵的,那叫一個慘,”說著,他嘶一聲頭一偏,狀似疑惑,“還真是想不到,在你們這些心機女人面前,連我這個一向自詡手段陰狠的男人都要自嘆不如。”
手輕拍在她臉上。
顧安城瞪大了眼睛,整張精緻小巧的臉瞬時變得慘白,“你無恥,當初是你叫我把影片發出去。”
“嗯哼,男人在床上的話,你也能信?再說,我是為你著想啊寶貝兒,影片都拍下來了不發出去多可惜,不過發給池晚,我還真是沒想到,不知道,霍鬱森有沒有想到哦?”
說完,他動作一猛,顧安城整張臉皺到一起去,心都在顫抖,“卑鄙無恥,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