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霍鬱森二話沒說,應了她。
涼落預備坐起身,卻被他猛地拽了下去,她輕呼一聲,身體被壓得嚴嚴實實,蹙眉,“你說話不算話。”
“你,就是午餐。”
言畢,薄唇不由分說的侵襲上她的唇,將她的輕呼聲全數吞沒在嘴裡。
滾燙的唇瓣所到之處,引起一陣顫慄,涼落在發抖,不願意,真的很不願意,可是她沒有力氣,推不動他。
炙熱的呼吸逐漸往下......
涼落還抓得住他的肩膀,手使勁拉住他,似乎效果不大,她迷濛著眼,細密的呼吸聲加重,喘著氣,“霍鬱森......霍鬱森......”
“恩。”他吻著她腰間的皮肉,悶聲應她,動作不停歇。
“你......你讓我......讓我上去,好不好?”她趁著意識清醒,深深的呼吸。
成功勾·起男人的興致。
“願意給我了?”男人低聲。
她的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得,很拼命在表達她的意願跟想法。
霍鬱森低笑,躺了下去,兩手輕掐她的腰,胳膊一動,涼落被抱著坐到了男人身上。
她竊喜,“你,你把眼睛閉上。”
“嗯?想不到我老婆口味挺重,喜歡這樣的姿·勢?”霍鬱森挑眉,饒有興致的問,照做。
涼落的指尖觸在他小腹上,按著記憶裡的樣子,慢慢往下觸。
男人呼吸聲加重,她的手按在上面,聽到他悶哼一聲,她突然站起身來,跳下床鞋都沒穿就跑。
“明天!明天繼續。”邊跑邊衝著身後喊,躲進了浴室,反鎖,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徒留霍鬱森一張陰鬱至極的臉,面色沉黑,極不好看。
野貓,一隻勾·人魂魄的野貓。
......
晚上,很餓,涼落開啟房門,一顆腦袋露在外面,眼睛轉啊轉的在搜尋著什麼。
“找我?”
一道低沉的男音從耳後傳來,涼落被聲音驚了一跳,轉過臉去,眼睛正好能到看見男人下巴的距離。
嘴角扯開一抹明媚的笑,“你,我以為你走了。”
霍鬱森伸手把她撈起來,薄唇輕啟,“走?老婆,你把我折磨的那麼慘,”手指猛一用力,“當老公的不做點兒什麼就太對不起老婆的那些個小伎倆了,是不是?”
嗓音裡透著陰沉,涼落感覺他能隨時把她生吞活剝了去。
她抽了一口氣,腰間的肉被他掐痛,又癢,眼睛裡都泛起了淚花,“嘶,疼,疼......霍鬱森,你......你放手,你別掐我,你別掐我這裡。”
腰間的癢癢肉,使勁兒掐會癢也會痛,那種滋味,簡直難以形容。
霍鬱森的手沒停,對她又掐又撓的,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身體緊緊貼在身上,眼睛一直盯著她。
“別掐你?我簡直想掐死你,”他俯身,溫熱的氣息繞在她頸間,張嘴,一口咬在了她脖子上,“小妖·精。”
“啊,啊!”她又輕呼兩聲,眼角的淚都泛出來,“霍鬱森......霍鬱森。”一直不停的喊他的名字。
“知沒知錯?說。”霍鬱森手中的動作停下來,盯著她的臉,嗓音低緩而醇厚。
“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錯了。”她兩手抵在身前,連聲說著。
見她認錯態度良好,斂著眸子一副真誠的樣子,霍鬱森抬起她的下巴,“錯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