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秋看著沐守業扯了下嘴角，無辜的眨眨眼：“出門遇到這種人，真是晦氣。”
從端莊優雅的女人口中聽到這種話，沐守業沒忍住一笑。
彷彿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那時候的秦清秋，也是長著一張漂亮無害的臉，人前知書達理，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
人後像個古靈精怪的少女一樣，語出驚人，活潑肆意。
“秋秋，剛才不會給你惹麻煩吧？”
沐守業擔憂道。
秦清秋抿了一口咖啡，漫不經心的說：“這京都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惹我麻煩的。”
沐守業點點頭。
秦清秋掀起眼皮看他，纖嫩的手指託著下巴，“你怎麼不問問，黎耀陽是誰？”
沐守業嘴唇蠕動了兩下，就低下頭。
悶聲不說話。
他不想問，也不想知道。
萬一聽到什麼讓他難過的訊息，那他……
沐守業放在桌下的兩雙手糾結在一起，眉頭也是微微皺著。
一張臉擰巴成了個苦瓜。
秦清秋指尖輕輕敲了敲下巴，眸含笑意道，“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遇到不喜歡回答的問題，就悶著頭一聲不吭的，像個呆瓜。”
“……我只在你面前這樣。”
沐守業悶悶的回道。
別人問他不喜歡的問題，他都直接無視掉的，壓根不搭理的好不好。
“那你到底問不問？”
對沐守業，秦清秋是從未有過的耐心。
甚至覺得，逗他特別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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