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透著痛苦的臉，和隱忍虛弱的模樣，更是刺激的柳俊興奮至極。
他就是愛看柳飛這副模樣。
一副想反抗，又無可奈何，可比女生看起來，帶感多了。
“剛才去見沐晴了？”
柳飛垂眸咬著唇，不吭聲。
柳俊直接一腳朝他臉上踹去。
頓時，鼻血從他的鼻孔兩側飛湧而出，順著嘴巴，下巴，滴落到衣服和地板上。
“說話！”
他語氣裡帶著些許不耐。
柳飛似乎是被打怕了，在柳俊明顯生氣後，身子不可抑制的發著抖，“見，見了。”
“該怎麼和主人說話？”
柳飛努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匍匐著，“見，見沐晴了。”
柳俊起身，停在他身前，“都說什麼了。”
柳飛複雜的糾結著要不要說。
肩膀又被柳俊踹了一腳。
他忍著疼快速回到原地跪好，認命般毫無生氣的小聲說：“我去給她道歉了，上次推她下海的事，是我不對。”
“然後呢？”
“我沒有和她說是你指使我的，我真的什麼都沒說，柳俊，對不起，我知道我擅自做這樣的事，惹你不高興了，求求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柳飛抬起手，狠狠的左右扇著自己的臉。
他不能惹柳俊生氣。
他不能。
誰叫他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柳家人為了遮醜，說他是某個親戚家的孩子，他和他媽媽自從被接回柳家，日子過得連一條狗都不如。
他不是被柳俊欺負，非打即罵，就要是他做……做那樣的事……
他怎麼樣都不要緊的。
可是他媽媽不能，他媽媽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在柳家的生活本來就跟傭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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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惹柳俊生氣了，每次受折磨和傷害的，都是他媽媽。
柳飛打自己，越打越狠。
兩個蒼白的臉蛋，很快就變得紅腫，嘴角也有血流出。
整張臉看起來慘不忍睹。
“行了，記吃不記打的狗雜種，打你自己的臉，經過我同意了麼？柳飛，你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人！我要你生，你就能生，要你死，你就死,，要你生不如死，你就得生不如死！”
柳俊惡狠狠的說著。
柳飛快速點著頭。
“看在你把沐晴推下海，聽話的份上，後面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再讓我知道你敢尋死，我就把你媽剁碎了，喂家裡的藏獒！”
柳飛驚恐的哆嗦著，用力點著頭，“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