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附和。
他們正說著,寢室的門被推開,柏羽從門外走了進來,眾人頓時默契的停下了話題,傅向辰收起笑容,一臉不悅,柏羽回以一個冷淡的眼神。
他們都是一個寢室的室友,只不過孟燁自殺的時候,柏羽忽然和他打了一架,之後兩人的關係就冷了下來。柏羽的性格一向很冷淡,之後更是連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看他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毫無感情。
柏羽拿了書就又走了出去。
傅向辰冷冷地瞥了關上的門一眼,如果換做別人,他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只不過柏羽背後的背景也不小,他也就只能這麼僵持著。
室友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在意,你知道柏羽的性子的,估計是看孟燁可憐吧。”
傅向辰點了點頭,卻是沒了繼續說下去的興致。
他在心裡琢磨了一晚上,很快就有了新的對策。
第二天,當閻回和宋錦瑜再去上課時,忽然發現了座位不對勁,有人在宋錦瑜的位置上放了一束玫瑰,開得熱烈,卻沒有署名,也沒有人看到是誰放的。
閻回的臉頓時黑了。
宋錦瑜的動作很快,立馬抓起那束玫瑰扔到了後面的垃圾桶裡,同樣臉色很不好看,他拉著閻回坐下,結果手往抽屜裡一伸,竟然還摸出了一封信。
不用多說,兩人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信裡面的內容。
兩人來得很遲,已經沒有了的多餘座位,這兩個位置也是他們常坐的,閻回拉著宋錦瑜正想要離開,門口卻有老師走了進來,兩人也就只好放棄了這個念頭。
閻回一把奪過那封信,他沒有拆開,翻到背面空白的地方,在上面寫字:【是傅向辰乾的吧?】
孟燁就飄在他的身邊,點了點頭,承認道:“是他寫的,不過是他讓別人放的。”
【他的目的是什麼?】
“似乎是要拆散你們。”孟燁不確定地道:“我聽他的話,好像是說等你們分開了,他就有機會了。”
刺啦一聲,小閻王的筆尖劃破了信封。
閻回將信揉成一團,扔進了有玫瑰花的垃圾桶裡
。
不過傅向辰的行動卻沒有停下,他們常坐的位置上每天都有著玫瑰和情書出現,沒有署名,也沒有人看到是誰放的,還是兩人換了位置,這才罷休。
沒了玫瑰和信封,倒是開始有人接近閻回了。
某天上課的時候,他的身邊坐了一位別系的女生,想法設法地找著話題和他說話,閻回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女生問的問題越來越奇怪,他才明白了傅向辰的意圖。
他倒是還沒有做什麼,醋意大發的宋錦瑜倒是先把傅向辰堵住了。
傅向辰一臉驚喜:“宋同學,你怎麼來找我了?”
“那些人是你找來的?”
傅向辰面色一僵,故作不解:“宋同學,你說的是什麼人?我怎麼沒有聽明白?”
宋錦瑜冷笑一聲,忽然一拳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傅向辰幾乎是立刻的變了臉色,那一拳的力道太大,他控制不住的彎起了身體,連想要裝作毫無反應都很困難,傅向辰劇烈地深呼吸了一下,才勉強平復了那陣痛楚,咬牙道:“宋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那些小動作,以為我不知道?”宋錦瑜冷漠地看著他:“如果不是怕沾染上業報,恐怕你們傅家已經完了。”
傅向辰的臉色頓時白了。
他驚恐不定地看著宋錦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臉上的表情,試圖從中看出開玩笑的意圖。
晌久,他才啞聲道:“為,為什麼……”
“閻回是我的人,你對我的人出手,還要問我為什麼?”宋錦瑜笑了一下,眼神冰冷:“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把手伸到到閻回的身上去,若是我什麼都不動作,恐怕你以後還要對我出手了?”
傅向辰喃喃,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