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想要什麼呢?”白柔望著花若影的眼睛。
“你或許是我閣子的最後一個客人了,我別無所求,只希望你幸福。”花若影打著哈哈,裝作漫不經心地說著。
“莫非……”
白柔瞭然的眼神,讓花若影突然意識到……她不會在往那裡想吧。
她不會以為自己要跟那個姓顧的混蛋說的一樣吧!
花若影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才不是要……嫁給那個混蛋呢,我也想與我父母一樣,帶著葉如歌和鍾離笙一起浪跡天涯,快活瀟灑。”
白柔搖搖頭:“與你父母一樣……可兩人的纏綿,閣主自己再如何快活瀟灑,都是體驗不到的。”
怎麼能一樣呢?如果遇到心裡最適合的自己的人,想把自己都給他的人,這樣哪怕粗茶淡飯、柴米油鹽都不會覺得枯燥無味吧。
花若影愣了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柔起身,從頭上取下一支桃木簪子:“這是我身上唯一比較值錢的東西了,或許抵不上你的人皮面具,可這也是白柔的一片心意,還希望閣主可以收下。”
花若影盯著那支桃木簪子,上面刻了許多花紋,雖然是一件不太值錢的小玩意,可也說明白柔骨子裡還是有一股倔強吧。
不想虧欠別人什麼。
花若影看著白柔,芊芊玉指拿起這根簪子,嫣然一笑:“好呀,一定要幸福啊。”
白柔行禮後轉身,目光逐漸變得堅定:“閣主,我會獲得屬於我的幸福的。”
白柔漸漸離去,花若影就坐在席夢思上拿著這支簪子,心裡不住感嘆。
這真是一個不肯服輸的女子。
與此同時,屋簷上面,一塊瓦礫已經被揭開,顧琛在上面看得津津有味:“可嘆這白柔不是個狠毒的人,若是狠毒些的話我的這筆生意就穩了,哦,不,她既然只付了一根桃木簪子,就是個窮光蛋,老子又不是做慈善的,害,到時候也難以應付,還是把這客人讓給這……氣的炸毛的臭脾氣女子吧。”
想想花若影難以掌控的破鑼脾氣,顧琛忍不住想起她柳葉彎彎的眉,氣鼓鼓的眼睛,末了嘆了口氣,輕輕一笑:“嘿,我在想什麼啊……”
“閣主,你在想什麼?”商十七冷不丁從後面出來,倒嚇了顧琛一跳。
顧琛反手拍拍他的腦袋:“你這榆木腦袋可算回來了,跟那筆交易的人談得怎樣了?”
商十七是顧琛忠實的追隨者,倆人跌跌撞撞,是顧琛經營商聲閣收的第一個殺手,其實顧琛苦心經營商聲閣到現在,都少不了商十七的支援。
商十七是他撿來的,那時商十七還不叫商十七,他叫阿乞,街角巷口的沒父沒母的野孩子,可憐的乞丐。
顧琛發覺他根骨極佳,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可他派人打商十七,等他被打得還剩一口氣的時候如天神一般地出現,所以這也是商十七對他忠心耿耿的原因,他固執地認為顧琛於他,是生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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