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方才在下不急的緣故。”
葉山海與婠婠來到林士宏旁,目光投往那方向,兩對眼睛同時亮起來。
婠婠沉聲道:“這一番,正道太不把我放在眼內,我們就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使他知道這想法是錯得多麼厲害。”
接下來半日,一路追襲,若是平時,宋師道自然可輕而易舉的以優勢的兵力,擊退魔門的人馬。
但如今聯軍血戰整夜,人疲馬倦,既攻不入區區塢堡,更要倉皇撤退,銳氣大洩,士氣低沉,跟來犯前的氣勢如虹,相去何止千里,直有天壤雲泥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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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正道聯軍氣餒的尚不止此,因為經過這幾戰,葉山海與婠婠已在他們深心處,種下無敵的形象,誰不為他們的武功而膽喪。
當下,幾人看準虛實,立即揮軍進擊,追了上去。
果然雙方略一接觸,聯軍一戰擊潰,即使由宋師道換作了宋缺這個天下有名的兵家也沒有挽回頹勢。
林士宏乘勢率軍銜尾窮追,不讓聯軍有喘息回氣的機會。數次小規模的交戰,他所率的大軍都佔盡優勢。
經過三天的追逐,宋缺沿淮河退往東方丘陵起伏的平原,始能穩住軍心,重新佈陣,備戰迎敵。
林士宏則在另一邊背靠淮河東端的支流北岸丘陵結營立陣,準備跟宋缺正面交戰。
這日太陽西下時,葉山海與婠婠林士宏三人來到前線,在最高的山丘上遠觀敵陣,研究明天交鋒的策略,至於白清兒,早已託病暫時留在了後方。
正道聯軍分駐十多個山頭,火光點點,照得火紅一片,高起的大旗位於大後方,各處山頭的營寨眾星護月的把帥賬團團拱衛。
葉山海嘆道:“宋缺確無愧他兵家大師的名頭,若我是他,就借林木山丘的掩護,苦守不出,到我們洩氣時,才痛施反擊。”
婠婠嬌笑道:“不若今晚我們摸進去殺人放火,教他們睡難安寢,看看誰先洩氣。”
一邊,原本默然侍立的林士宏搖頭道:“掌門,這隻能是小騷擾,一個不好我們可能沒命回來。”
葉山海同意道:“說到底形勢仍是有利我們,不必冒險。”
豈料林士宏斷然道:“不,今晚是我們唯一可制勝的機會,但不是放火燒幾個營帳,而是大規模的進攻。”
包括葉山海在內,眾皆愕然。
經過這幾天的追逐,雙方都心力交瘁,無力交戰,本該多加休憩,以此養精蓄銳。
見葉山海面露不解,林士宏哈哈笑道:“師兄,掌門你們看,連你們都沒想到己軍會發動猛攻,敵人將更想不到,這才算是奇兵。”
他正容道:“我並非說笑,接連的幾天追擊,敵人已成驚弓之鳥,若容宋缺的人馬休息整夜,就再也沒有了拿下他們的機會。
所以必須先給他來個措手不及,現在敵人雖看似無懈可擊,其實卻是力量分散,只要我們集中精銳,由我和您二位領頭開路,目標則是宋缺,就好象兩人交鋒,力取對方要害,任他再多上幾倍人,仍要吃不完兜著走。”
婠婠本來以為這是林士宏賣弄本事的手段,卻不想他有這等韜略,立即一震道:“林師叔的話不無道理。”
她話語中帶著欽佩,顯然對於林士宏刮目相看。
又問道:你認為什麼時候進攻最適合。
林士宏道:“就選在日出前兩個時辰,等一會吃過晚膳後,就命精銳戰士提早睡覺,行動前才喚醒他們。”
婠婠興奮的道:“好,今天一切就交託於林師叔你,可不要讓綰兒失望,如果宋缺派出高手,先一步來襲營騷擾,我們會否從主動淪為被動。”
林士宏笑道:“掌門這個可以放心,若來的是大宗師,自然要勞動你們出手,至於次一級的好手,只交由我負責招呼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