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
伴隨著葉山海食中二者伸出,如同金鐵般的夾住左遊仙的寶劍,今日的這一場惡鬥算是徹底的落下了帷幕。
他們二人本來就不是葉山海對手,如今一人受制,便再也沒有了後續,只得面色青紅交雜的認輸。
而手中的天魔策,自然也是乖覺的奉上,畢竟作為一個魔門中人,他們知情識趣,弱肉強食已經是深入骨髓的本能。
世上有上幾個寧折不彎的魔頭才是天大的笑話。
而隨著他們這幾個的屈服,代表著葉山海手上的天魔策收集終於告一段落,可以一覽這魔門至高無上的瑰寶。
半月後,長安。
自從那一日葉山海得手後,他便隨著陰癸派的秘密路子,與婠婠,席應乘客船安然過關,一路返回了長安。
他得到了天魔策,也需要一個合適的地方去潛心修煉,而他現在幾乎天下皆敵,再次回到陰癸派自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陰癸派中唯一能讓他有些忌憚的祝玉妍已經歸隱,其他的這些高手長老們論實力還不如天魔功漸漸趨於大成的婠婠,著實是葉山海鳩佔鵲巢的最好選擇。
舊地重遊,自有一番感慨。尤其是剛從塞外回來,面對這中土的繁華,別有一種滋味在心頭!
入城後,他們一行直撲陰癸派的據點,各自安歇下來。
葉山海在一眾陰癸派舊人面面相覷的眼神中自顧安歇下來,甫一停下來準備吃茶,忽然心中一動,腦中幾乎自動的浮現出少女的鮮明形象。
來者鬼魅般從後進飄進廳子來,駕輕就熟的從後院逾牆入屋,只聽婠婠小妖女的幽怨之聲傳來:
“師叔,這幾天在長安到處都聽得人談論你在塞外斬殺畢玄八面威風的事蹟,令我後悔當時沒有留下,白白錯過使人神往的機會。”
葉山海聞言嗤笑道:“進來坐下再說吧!”
婠婠嬌笑著入廳坐好,接著問道:“師叔,您老人家如今的天下第一之名幾乎是穩如泰山,又集齊了天魔策,必能更進一步。
不知日後您老人家作何打算?”
聞言,葉山海托起瓷盞,輕抿一口杯子茶水,這才饒有興致的看著這眼前的妖女道:“哦,婠兒你又有什麼鬼主意,師叔當然是要去閉關修煉了,難不成把你扶持上去做女皇不成!”
“咦!真教人大出意外,師叔你還是第一次讓人家這麼驚駭哩!
我們女子也可以做皇帝麼?”
葉山海的話聽得婠婠微一錯愕,若有所思的在他對面椅子坐下,顯然對於葉山海的這個說法起了興致。
……
三年後。
時光在不知不覺中消逝,這一日,葉山海自從午後修行,此時卻日落西山,廳內一片昏沉,他修行體悟兩個時辰有餘,但所得已經漸漸稀少。
三年研習天魔策,讓葉山海與修行上大大的進了一步,此刻的他可以說從中窺視到了更高境界的道路。
但天魔策的作用也漸漸的不明顯了。
婠婠的到來,打破了這裡的沉寂,兩人四目交投,雖仍是白衣赤足,但葉山海清楚感到她的氣質與上一次前來迥然有異,可是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同,他卻不能具體說出來。
只是感到她比以往的她更深邃難測,難以掌握捉摸。
心中一動,葉山海終於想起了這是與當年祝玉妍突破時同樣的氣息,便奇道:“婠婠你天魔功終於大成了麼?”
婠婠秀眸一閃一閃興致盎然的打量著他,語調則如同小鹿般雀躍道:“人家得了師叔這麼多好處,又留在長安修煉這麼長時間,當然有些許成績。師叔你呢!你不是也大有長進嗎?不用回頭看已知是人家嘛。”
這小妖女隨著這些年的年歲漸長,愈發的妖媚動人,無論她用什麼樣的語氣聲調說話,總有種讓人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舉一動都有很大的誘惑力。
見狀,葉山海白眼道:“把你的天魔功收起來好好說話,否則那天晚上師叔獸性大發,就有你的苦頭吃。”
婠婠聞言格格笑出聲來,秀眸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狡黠道:“師叔你怎麼曉得人家會不願意呢?面對師叔這樣的奇男子,幾位師叔和白師妹可是早就打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