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朝他瞧來嘆道:“師叔,我有兩個難題想與你分享。”
葉山海笑道:“看你現在愁眉不展的樣子,就肯定不小的難題。唉!難題嗎?我也正有一個難題要和你們說。”
婠婠盤膝坐過來,笑道:“師叔,還是我先說好麼。你不知道吧,昨晚我們與石之軒動手了。
石之軒之死倒也罷了,只是師父經此一遭,即使沒有用上這玉石俱焚,也不過十餘年的壽元了。她便讓人家繼承了陰癸派門主之位,自己去尋那隱居山林的魯妙子去了。
這一樁倒不是急事,真正的棘手的問題則是來源於各個門派的魔宗,他們為了你老人家收集天魔策得事情,生恐分開被各個擊破,於是這幾日準備合在一起一道逼上了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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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他們這倒是也罷了,我們也是不懼的,但聽說他們要去以趙德言之死的由頭把武尊畢玄請來,這就是大禍害了!”
“哦!”
葉山海驟然間聽得這話,不由詫異,他沒有想到這些魔門中人在發現危急後可以這麼快的合到一處,不這樣也好,雖然增加了難度,但也免去了葉山海的奔波尋覓。
說到了這裡,婠婠看到葉山海只是驚疑,卻無絲毫凝重,不由心中一奇。
畢竟,畢玄這三大宗師的名頭太過於可怕,而且他們在突厥時,也曾見識過他的能耐。
自然會讓婠婠心生疑慮。
“畢玄啊,他已經歸天了!”
只是葉山海驟然間發出的輕聲一語,卻讓她彷彿頭上響起了炸雷,一時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力。
“沒辦法,我本來沒有想過要取他性命的,只是他為了天魔策咄咄逼人,只好送他歸了西天。這便是我要與你們說的難題了!
畢竟這樣連著宰了人家的國師與武尊,人家不急眼才怪呢?”
見屋中婠婠與席應皆是目瞪口呆,葉山海只好聳聳肩,又補上了一句。
這些天,由於葉山海一路疾行,畢玄的訊息還沒有傳到,也難怪他們會如此驚奇。
……
“什麼,怎麼可能?”
同樣的驚呼聲從洛陽城的另一角升起,只不過換了一個主角,只見安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般的,看著眼前的妖道闢塵。
他們這些人自從那日祝玉妍圍殺石之軒後,對於陰癸派的威勢一時間不免人人自危,再加上葉山海與陰癸派的關係,明顯曖昧不明,故而他們有了今日的聯盟,
就是為了抵擋接下來的吞併,豈料剛剛開始的謀劃就遇到了當頭一棒。
妖道闢塵苦笑的看著他不敢相信的眼神,苦笑出聲道:“老道也是不願意相信此事為真,只是被派往北方的精幹人手已是星夜兼程,傳回了這件大事。
誰也沒有料到那邊不負已經到了如今的這般地步,能將畢玄斬於手下。”
“那,我等該如何是好!”這一刻,安隆聽得肝膽俱裂,他本是已經丟了秘籍,只是忍不過心中一口惡氣才來。
但這一個訊息,頓時如當頭一棒,將他美夢擊碎。
……
這一邊,葉山海沒有想過這一群魔頭已經暗中各自有了心思,聞聽婠婠的訊息後,當日夜間,他就直奔洛陽的榮府,據他所知,這榮鳳翔是闢塵在這裡的化身,那麼榮府多半就是這些人聚集之地。
他倒要看看這一班土雞瓦狗聚集起來又有何能為,可以讓他們有信心來對抗他。
這一行,若是他們識趣肯交出所掌天魔策就罷了,否則,葉山海一定要與他們計較一番膽敢來捋他虎鬚的事由。
根據陰癸派的訊息,葉山海此行目的地是毗鄰皇城的一座府邸。
在這洛陽城中,基本上能住在這裡的都是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
行了數里,葉山海在一所巨宅外停步,只見門匾上寫榮府兩個大字。
這便是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妖道闢塵在世俗中的馬甲之一了,當然據婠婠訊息現在也是一眾魔頭們的聚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