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經的道:“邊師弟說的哪裡話,你我兄弟二人多少年的交情,豈會為了區區小事而起了齷齪。
方才,只不過是師兄久違中原,聽說了師弟大名後才有了一試的心思。如今,師弟既然有如此雄心,師兄自然願意鞍前馬後,為你效勞。
想來,以師弟的功夫才智,天下也無甚抗手了!那些所謂的三大宗師,天刀宋缺,也不過是土雞瓦狗。”
“……”席應這一番話一出,登時這一座青樓中立刻寂靜,他們這些人都沒有想到過,以席應的身份地位會有如此卑微的一面。
要知道,作為魔門的八大高手之一,他在這些人的眼中已是天下最強的那一列。
這樣的他讓這些人人人動容。
只是,他們卻沒有發覺,這一刻,席應的臉上,已經遍佈殺機。
作為見證了他不堪一面的這些人,席應可是一個都沒有準備放過。
當下,他指尖紫氣湧動,就要做那殺人滅口之事,畢竟他即使受了傷,但對於這些雜魚,依舊是幾掌了帳的事情。
而樓上的這些人死到臨頭依舊毫無自覺,滿臉興奮的低語著,為見證了今天的大場面振奮不已。
但下一時間,嗤嗤嗤的勁氣就向他們暴襲而來。
“啊啊啊!”
他們也來不及回神,只能看著眼前的要命陣仗驚駭出聲。
這些襲來的紫氣,眼看就要將他們斃於其下。
不過,就在這一刻,一個清越的拔刀聲音陡然在東邊響起,一道凌厲刀氣隨即襲來,直斬席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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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叱聲悠悠而來:“賊子安敢如此!”
這可怕的威脅讓席應毛髮立豎,慌忙息了殺人滅口的心,匆匆的迎上了這一刀。
鏘!
一聲巨響,席應噔噔噔退出幾步,面目猙獰的看向了那一處。
只見來人兩鬢添霜,卻沒有絲毫衰老之態,反給他增添高門大閥的貴族氣派,儒者學人的風度。
正是天刀宋缺。
沒想到,他在接到席應的邀戰後,已經來到了這裡,只是沒有料到葉山海來的早了幾分,這才一直在靜靜的旁觀著葉山海與席應的交手。
他面目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配合他那均勻優美的身型和淵亭嶽峙的體態,確有不可一世頂尖高手的醉人風範。
只見宋缺現身後也不多說,歸刀入鞘,然後探手一摸,錚的一聲,另一把刀像活過來般發出吟音,竟從鞘子內跳出來,和給人手握刀柄拔出來全無分別。
奇變突至,面對宋缺的席應感到就在厚背大刀落入宋缺掌握的一刻,宋缺的人和刀合成一個不可分割、渾融為一的整體,那完全是一種強烈且深刻的感覺,微妙難言。
宋缺雙目同時神光電射,罩定席應,令席應感到身體裡外,沒有任何部份可瞞得過這位被譽為天下第一用刀高手的觀察,被看通看透,有如全身暴露在寒風冷雪之中。
就在宋缺掌刀的剎那,一堵如銅牆鐵壁、無形卻有實的刀氣,以宋缺為中心向席應迫來,令他必須運氣抵抗,更要迫自己湧起鬥志,否則必然心膽俱寒,不戰而潰。
如此武功,非是目睹身受,說出來都不敢信是真實的。
宋缺跨前一步,龐大的氣勢像從天上地下鑽出湧起的狂揚,隨他肯定而有力的步伐,挾帶冰寒徹骨的刀氣,往席應捲來。
鏘!
席應適時拔出兵刃,只見宋缺的厚背刀已經破空而至,妙象紛呈,在兩丈許的空間內不住變化,每一個變化都是那麼清楚明白,宛如把心意用刀寫出來那樣。
最要命是每個變化,都令席應擬好的對付方法變成敗著,生出前功盡廢的頹喪感覺。用刀至此,已臻登峰造極,出神入化的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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