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色下,葉山海也隨著婠婠趕了出來,聽她這話,不由對她笑道:
“你這位前輩還沒有走呢?你敢這麼不尊重他,也不怕邪帝日後與你這個丫頭算賬。”
原來,在葉山海的感覺中,與他們交手的石之軒脫身後並沒有離去,而是靜靜的立在了那裡,等待著葉山海與婠婠的出現。
於是他笑著點了點這丫頭,讓婠婠頓時驚的吐了吐舌頭。
“邊師弟說笑了,石某的氣度還不至於狹窄到那個地步。再說,婠婠以不足雙十之身,有如此功力,可謂已經躋身與天下強者之林。
假以時日,後浪推前浪,也無不可,石某又如何計較的起!”
豈料,他們二人在此互動,那邊石之軒的聲音已經遠遠傳來。
只見這魔門邪帝身穿儒服,外披錦袍,身形高挺筆直,瀟灑好看,兩鬢帶點花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詭奇氣質。
他的目光卻是寒如冰雪,似是不含任何人類的感情,露出的雙手晶瑩通透,像蘊含著無窮的魔力。
這一刻,他明明是在說笑,卻是依舊讓人感覺心中生出無窮壓力。
不過看著走出來的葉山海與婠婠二人,他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邪氣道:
“不過邊師弟這天下第一宗師的名頭倒是有些名不副實,讓石某有些失望了!
若是僅僅如此的話,只怕師弟的和氏璧和性命石某都要定了!”
“呵呵呵!”
聞言,葉山海冷笑出聲,也不會理會這石之軒的挑釁,而是拿出了懷中的書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這冊子扉頁,赫然寫著不死印法這四個大字。
這一幕,看得石之軒眼神一縮,隨即就恢復了他那冷酷的面容,深深的看了葉山海一眼,便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他知道他的激將計已經破產了。
剛剛在與這二人的交手中,他已經發覺葉山海功力境界較之與他都不逞多讓,而婠婠也是極為棘手的角色,只要二人在一起,他絕無可能奈何,甚至於十有八九要敗。
只能暫時退去。
不過,看他的意味,只怕今天的事情還遠遠沒有完結,接下來還有的是糾纏不清。
歸去屋中,葉山海正待安歇,綰綰忽然抓簾而入,像不知葉山海正寬衣解帶般,嬌媚的道:“師叔,今天打得人家夠累呢!可否借師叔的床來過一晚呢?”
“……”
聞言,葉山海幽幽的看了這丫頭一眼,看來最近自己這個老渣男沒有露出本性,讓她產生了迷之自信,竟然有了敢在老虎面前試探的舉動。
綰綰像回到香閨中,悠然自得的往床上躺下去,舒適的嘆一口氣,望著床子的頂蓋,柔聲道:
“師叔,你快些過來!人家好怕石之軒那個老魔頭的,萬一他折回來,人家可就完蛋了!”
“切!”
聞言,葉山海不去理會她,只當無事發生的在床上躺下,看她橫陳榻上觸目驚心的誘人曲線,最後落在她那對純白無瑕的赤足上,危險的笑道:
“小丫頭,既然如此,那便把你的小腳伸過來,讓師叔給你看看,師叔可是一直以來都很奇怪你們師徒整天赤著腳走路,為何雙足仍可以這麼幹淨的?”
見婠婠小妖女一臉師叔你好變態的眼神,葉山海斜了她一眼道:“只是研究一下而已,你怕什麼?”
只是葉山海這再正經不過的眼神,落在小妖女眼中,立刻讓她身子一抖,立刻嬌笑著挪開幾尺。
片刻,見葉山海並無其他動作,這才嘴角逸出一絲笑意,神態動人,重新靠了過來,半邊身子都貼在了他身上。
她側臥以手支頸,美目深注的打量他,笑意盈盈的道:“師叔可否把說的話重複一次,因為人家聽得不太清楚。您老人家可是這段時間一直在當人家的師父呢!”
“這也下手,雖然我們是魔道中人,也有些太罪惡了,嘻嘻!”
嗅著她清幽的迷人體香,葉山海別頭不去理會枕邊的絕色少女,他知道這丫頭只是嘴上功夫,要是這一會他這個老色魔師叔動了手,只怕是要立刻溜之大吉。
說到底,也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底線而已,畢竟一個老色魔師叔一下對她這麼好,讓這小妖女心裡都犯了嘀咕。
真要動手,跑的比誰都快。
於是葉山海,也不去理會這丫頭的騷擾,只做無事發生,他隨便問出來一個別的話題:
“婠婠,你有什麼追求?除了殺人,放火,鬥爭,仇殺外是否尚有別的生活?閒來會幹什麼?對人會否生出感情?”
這是葉山海一直以來都頗為好奇的問題。畢竟他這次重生到了一個不正常的魔道中人手上,對於這些正常魔道眾人的想法頗為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