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這幾個人的功夫還用不著他來擔憂。
見了這樣一幕,無崖子他們三個老人家也不由瞬間臉黑,畢竟作為逍遙派的傳人,當時有數的絕頂高手,他們如何被這樣小看過。
只是前些天,葉山海與他們的試手卻是讓他們不得不啞口無言。
那一戰,葉山海一人生生的抵下了他們師兄妹三人的夾擊,讓他們費盡心機手段也討不到便宜,只得罷戰。
就這,他們還感覺到了葉山海未盡全力,這鐵一樣的事實,讓他們再也在葉山海面前無言自稱高手。
七天之後,葉山海等人一路順順利利的來到了少林,沒有什麼乏味的裝逼打臉,江湖紛爭與他們有所勾連。
畢竟江湖中哪有那麼多的無腦反派角色,面對他們這樣一看就不簡單的人,還敢迎難而上。
幾人都是天下有數高手,此刻來了也不屑於普通少林僧人們糾纏,便一路直奔後山藏經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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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功力深厚,一時間少林居然沒有一人發覺。
少室後山地勢險峻,林密路陡,走出數里,已不再聽到下面寺的嘈雜之聲,空山寂寂,唯有樹間鳥雀鳴聲。
山間林陽光不到,頗有寒意,走了不知多少時候,忽聽得左首隨風飄來幾句誦經唸佛之聲:“即心即佛,即佛即心,心明識佛,識佛明心,離心非佛,離佛非心……”
聲音祥和渾厚,卻是讓人格外的心中平靜。當即循聲走去。轉過一片竹林,忽見林間一塊草坪上聚集著不少人。
一個身穿敝舊青袍的僧人背向坐在石上,誦經之聲便自他口出,他面前坐著多人,其有蕭遠山、蕭峰父子、慕容博。
正是掃地僧。
葉山海幾人的到來驚動了這裡的所有人,只是那些僧人們出聲怒斥倒也罷了,那邊慕容博見了葉山海卻是形同路人,眸子裡絲毫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好似他們原本就沒有一點干係。
見到這一幕,葉山海的心中不由悚然動容,他這一次前來少林,雖然主要目的是來此一戰掃地僧,但同時也想借著這個機會,順便把慕容博也迎回去。
畢竟,慕容博是這一世葉山海名義上的父親,把他帶回去,可以穩定住慕容家的人心。
至於皇位,即使是他要爭奪,葉山海也不以為意,畢竟不提來自於無數利益相關者的阻力,即便他真有這心思,那葉山海讓他一步也沒什麼問題。
誰讓葉山海本來要的就不是所謂的皇帝寶座。
豈料,他們這一見面,慕容博的表現就讓葉山海心都涼了半截。
見多識廣的他如何不明白,這多半是慕容博在所謂佛法的薰陶下出了問題。
這就有些棘手了,即使把慕容博救回去,清除佛法對於他的影響也是一個很麻煩的難題。
“慕容施主,哦不,是燕帝陛下與這幾位逍遙派的老友貴客臨門,卻是老衲有失遠迎了!”
掃地僧平和的話語傳入葉山海的耳中,讓葉山海頓時回過了神,看向了這面色微苦的老僧。
當即便冷冷道:“在下不來,如何能見到你少林居然做的出這樣的好事,今日之事若是我父無法挽回,必然血洗你少林。”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掃地僧聞言,不由面上一變,終究還是苦笑不已。
昔日,他以為慕容氏也不過是一個野心勃勃卻不自量力的異族餘孽,自然不把慕容家放在心上。
即使後來出現了葉山海這一個變數,但是因為事關少林傳承,他也只得一條路走到黑,繼續對於慕容博進行度化。
畢竟有了慕容博,也讓葉山海對於少林有了忌憚。
只是,他卻沒有想到,葉山海在這幾年裡,各方綢繆的謀奪了西夏國,成立了如今的燕國。
這無遺便讓少林立下了一個當世大國為對頭,如何能夠承受的起惦記。
但這一會葉山海已是不去理會他,而是走到了慕容博面前,伸入懷中,取出一顆黑玉雕成的方印來。
那玉印上端雕著一頭形態生動的豹子,葉山海將印一翻,顯出印璽。只見印雕著“大燕皇帝之寶”六個大字。
只見那玉璽雕琢精緻,邊角上卻頗有破損,顯是頗歷年所,多經災難,雖然不明真偽,卻知大非尋常,更不是新制之璽。
當下,葉山海皺著眉頭看向了慕容博道:“父親,我們慕容氏乃鮮卑族人,昔年大燕國威震河朔,打下了錦繡江山,只可惜敵人兇險狠毒,顛覆我邦。”
“您給孩兒取名,用了一個‘復’字,是命孩兒時刻不忘列祖列宗的遺訓,須當興復大燕,奪還江山。”
“如今孩兒已經如願以償,在那西夏國內取而代之,父親可願隨我一起歸去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