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阿紫還沒有動手,那邊丁春秋看見葉山海不動聲色,立刻臉上變得慌亂起來。
原本,他以為,像他這樣的邪道高手,葉山海既然將他抓了過來,卻沒有殺,那麼自然有所求。
估計不是要收服,就是想要得到某些東西,那麼按照江湖中常用法子,不管後面的罰酒是什麼,前面的敬酒自然會有。
到時候,他自然可以借坡下驢,充一把老前輩不與年輕人計較,這樣對於他星宿老仙的威名可以無損。
豈料,葉山海根本不按照江湖規矩來,直接讓阿紫上來,這就讓他老人家一下子慌了。
畢竟,自己教出來的弟子們是什麼東西他自己能不知道嗎,眼前這個除了武功沒有學到,其他本事可學了個十成十。
當下,他便出聲大叫道:“慕容公子,別,別這樣,一切都好說,您要什麼還請吩咐,丁某絕無二話。”
聞言,正在往過走的阿紫不由的一僵,眉毛都豎了起來,頓時大罵出聲:
“丁老賊,你這個軟骨頭的東西,真不要臉!”
說著,阿紫一臉氣咻咻的將手中的毒蛇一把丟了過去,再沒有了其他動作。
原來,剛剛她過來對丁春秋動手的時候,葉山海就給她傳了音,讓她在丁春秋肯服軟的時候就停手。
豈料,這丁春秋還沒有等阿紫用上一點手段就立刻變成了慫包,這讓阿紫怎一個氣字了得!
這麼多年,她在這丁春秋的手中受了多少罪,經過了多少憋屈,一直因為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如今翻身農奴把歌唱,他居然這麼不配合,能忍?
只是,這些天來,她也多少覺察到自己的這個所謂姐夫也不是什麼善茬,這才乖乖的停了手。
但手中的那條蛇,依舊直接扔到了丁春秋臉上。
只是,這一招,沒有絲毫作用,只見毒蛇甫一接觸丁春秋,剛要咬下,就急劇的抽搐起來,沒過幾息,就從丁春秋的身上掉了下來。
變黑變僵,成了一條死蛇。
驚的離丁春秋尚有兩丈之地的阿紫立刻跳腳,兔子一般的蹦了回來。
口中不斷口吐芬芳:“丁春秋,你這個黑了心的蛆蟲,不怕自己吃飯被藥死麼,老東西!”
“呵呵!”聞言,那丁春秋一笑而過,像是對於阿紫的咒罵混不在意,只是小心看著葉山海的表情。
丁春秋知道,他的這一身毒物固然對於阿紫有些用處,但對於葉山海這樣的絕頂高手的真氣卻是形同虛設,要不然他剛剛也不會這麼幹淨利落的被抓了回來。
這邊,葉山海看著丁春秋服軟,微微一笑,將身前的阿紫一把撥開,道:
“丁春秋,我可對於你沒有多大興趣,我想知道的是,你那位師兄,聰辯先生蘇星河在什麼地方?”
“我想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吧!”
“什麼,蘇星河?”丁春秋聞言,不由悚然一驚,不禁叫出聲來。
他一直以為這個秘密除了幾個相關之人無人知曉,豈料這眼前的南慕容突然間問起,似乎對於這個瞭解頗深,頓時讓他心中暗暗叫苦。
暗中盤算著是那一個走漏了風聲,日後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下,面對著葉山海他倒是無暇多想,只得諂媚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