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的危機,也多半不會發生。
但,不管到底是因為什麼,現在一個事實擺在眼前,他失算了。
即將賠進去的,要麼是知己曲洋,要麼就是他劉家的一切。
在這一片緊張的對峙中,費彬見劉正風對於勸他回頭,久久不發一言,不由不耐出聲:
“劉兄,你也是我正道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何不知道這魔教對於天下蒼生的荼毒。”
“也不提遠處,就在座各位,十有八九與魔教有積年之仇,便無父兄喪命,也有同門血債,這等事情萬萬不可放下。”
“劉師兄與我等相交數十年,也知你持身甚正。此番只須你發誓斬殺了那曲洋賊子,我等一切盡歸舊狀如何。”
費彬說出此言,群雄暗暗點頭,皆覺有理,這般處理已是極為寬宏。
泰山派的天門真人一向以來嫉惡如仇,此刻也是出聲應道:
“劉師弟,你若是肯回頭,我天門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護的你周全。”
天門這話說出,顯然是發現了今日這場變故中的其他危險意味,便對著劉正風做出了一些隱晦的暗示。
這句話,劉正風顯然是聽懂了,讓他頓時心生感激,畢竟別人不知,他卻曉得這位師兄對魔教極為痛恨。
不過,在這一刻,他想起了昔日與曲洋的相知相得,不由的閉上眼睛掙扎了起來。
半晌,咬牙道:“曲洋為我知己,我二人由曲樂相知,此事萬無可能。”
一言既出,疾言厲色,讓在場眾人都聽出了劉正風的決心,也讓天門大搖其頭。
“好!好!好!”
見劉正風無悔改之意,費彬怒極反笑:“眾位同道,也見證了此番緣由,不願與劉正風一道者,便站在大廳左首,劉門弟子亦同此理。”
當下,泰山天門道人便向左走了過去,他往年在魔教之手喪了至親,向來與魔教必分生死,既然給了劉正風機會不要,此時選擇倒也不出意料。
恆山派定逸師太上前勸了幾句,見劉正風已下了決意,也只得搖頭走了過去。
隨著這二位身份最高的人物一一選了立場,群雄不在遲疑,很快聚在左首。
唯有劉正風幾個親傳弟子留在了原地。
待到場中群雄盡數站在左首,費彬見此情形,變得極為得意,向劉正風冷笑道:
“劉兄,這等天下之人皆明之理你看來不是不懂,而是不願去懂,也不知那曲洋與你吃了什麼迷魂藥。若再無悔改之意,休怪我姓費的心狠。”
“你若一直不肯應下,我便拿你家小開刀,一聲不應,便殺上一個!”
“日後下了閻王殿,也須怪不得我!”
嘴上說著,費彬胖乎乎的臉向劉家眾人看去,掛上了一抹獰笑。
一個嵩山派弟子會意,將劉正風長子劉青送了過來。
劉正風頓時目齜欲裂,怒吼出聲:“費彬你這狗賊,安敢如此!”
當下又驚又怒,便欲上前搏命,卻被一位太保阻了一阻,無法近前。
唰!
嵩山派那弟子一劍刺出,將劉青肩膀刺了個通透,血液噴濺而出,染的自己全身都是,活似那白日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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