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一滅,這裡已經無須多待。
倒是衡山派那裡,在葉山海記憶中,可是會生出來諾大風波,女兒和弟子們危險不小。
畢竟,帶隊的是令狐沖那個不靠譜的!
葉山海不以為自己這隻來了不過三年的蝴蝶,可以輕易扇掉劉正風與曲洋的孽緣,畢竟劉正風與那曲洋已是多年老友。
而嵩山派,因為這幾番對於華山派的失敗,更需要有一個地方來找回他們五嶽盟主的威嚴。
就是有區別,也只是會做的更暴烈。
心有顧慮,葉山海腳程不免快出許多,一路快馬加鞭,幾日後的一個傍晚,衡山已隱隱約約可見其輪廓。
只是望山跑死馬,真要抵達衡山腳下怕是足有多半日路程,葉山海掐指算來,時間尚有餘裕,便不再急於趕路,準備在這四下尋個合適去處休整。
又行了數里,便見前方路側炊煙騰起,旗幟飄揚,赫然是一處客棧。
葉山海翻身下馬,將韁繩交予迎來的夥計,簡單用些飯就自顧安歇。
……
翌日清晨,葉山海來到一樓的大堂中,要了些茶飯正在細細享用,忽然之間,一陣突兀之極的絲竹聲自客棧門外悠悠傳來。
其聲悽苦,如怨如訴,慢慢向大堂中靠近過來。
聽在葉山海耳中,讓他不由心中一動,抬起頭,便見一手扶胡琴,一臉悽苦的窮酸老兒走進客棧大堂。
大堂中,這些時日因為劉正風金盆洗手之事前來的豪雄不在少數。
不過到了這時節,有名有姓的人物早已去了衡陽城,此刻留在這裡正在據案大嚼的,多半是些小門小戶的角色,受不起衡山派的接待,只能在金盆洗手當日去混個臉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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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也不以為意,此刻吃吃喝喝談的興高采烈,互相吹捧的眉飛色舞。
這突兀而來的絲竹之聲,明顯擾了眾人興頭,西北角落裡,一個眇目漢子心生不耐,拍案而起,怒道:
“你這老兒,好生不曉事,我等明日便要去劉三爺那金盆洗手之會見見大場面,沾沾喜氣,不想被你大清早壞了興致。”
口中罵罵咧咧,那漢子順手掏出一塊碎銀衝那老兒一丟,大聲斥道:
“還不快快停了,再不止了這聲,休怪大爺我砸了你那鳥琴!”
丟出銀錢,那漢子見這老兒止了聲,這才再次坐下,口沫橫飛的與一眾兄弟吹噓起來。
門檻處,那老兒見了拋來的碎銀,頓時眼前一亮,匆匆用自己的琴匣一兜,收下銀子,同時忙不迭的唱了個肥喏:
“小老兒謝大爺賞!”
見那眇目漢子不耐擺手,他便不去自尋沒趣,微微一笑,徑直向葉山海這一桌走來。
葉山海饒有興味的看著這一切,見這老兒在自己對面坐下,便笑道:
“莫師兄倒是不忘根本,這多少年過去,依舊和當年初遇之時一般模樣。”
老兒聞言一曬:“既然拿了錢,就要讓貴客心氣順了,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豈能隨便更易。”
“我本就是下九流的出身,下九流的格局,如今便是做了這衡山派的掌門,也不敢忘了本,讓嶽師弟見笑了。”
不言而喻,這窮酸老兒,赫然正是衡山派掌門‘夜雨瀟湘’莫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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