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個字,正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大堂之中。
正在陪著費彬等人說些閒話的聽得師兄一聲驚叫,不由也面露狐疑的看向了林震南。
林震南被嵩山派眾人盡數盯著,不由面露苦笑,他知曉左冷禪多半是看到了那八個字,因此才出了聲。
當下,便對左冷禪一點頭,苦笑道:
“左掌門,若非如此,林某又豈會半生修劍,一事無成,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實在是修煉這劍譜,著實有些不大合適。”
“……”
左冷禪沉默半晌,終究無話可說,功法的確為真,這一點左冷禪看了之後便心知肚明。
只是這其中巨大的隱患,不免讓他頗為不甘,一種被林震南坑了的感覺油然而生。
片刻後才咬牙吐出一句:“林先生倒是好心機!”
這一刻,他心中為何能對於輕易得手秘笈終於有了答案。
這辟邪劍譜的隱患,對於林家這樣需要一代代傳下來的家族,隱患太大了。
怪不得,林震南輕易的就舍了。
原來對於他來說,一本上乘劍法只賺不虧。
旁邊,一同前來的費彬等人已經站起身來,正待多問,就見左冷禪揮手攔了下來,預設了林震南的說法。
拿著劍譜,左冷禪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種諷刺感,自己竟然是輸給了一個沒有卵蛋的角色。
而且,更諷刺的是,為了擊敗嶽不群報仇,外加吞併五嶽劍派,自己也要成為這樣的貨色。
畢竟這身體殘缺雖然不好聽,但終究不是大節有虧,傳出去也只是能讓嶽不群灰頭土臉,沒有更多的威脅。
還達不到阻止他成為五嶽盟主的目的。
一柱香後,左冷禪面色複雜的看著抄錄好的秘笈,正待要走,忽然念頭一動,想到某件未及求證的事情。
便轉身問道:“林總鏢頭,不知這辟邪劍譜,在這天下是否尚有其他來路?”
左冷禪生恐這辟邪劍譜的來路並非一處,那麼日後若是想要讓嶽不群名聲掃地不免就失了算計。
要知道,他如今想過最周全的辦法,便是在五嶽大會中,擊敗嶽不群成為五嶽盟主後,將此事揭穿。
然後,就能用清理門戶的理由,堂堂正正處決嶽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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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其他時間,傳出去也要不了嶽不群的性命,報不了師弟丁勉的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