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你親自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克洛伊表情很是複雜和古怪,像是完全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的確是沒想到,華倫蒂諾·斯格勒居然會本人出現在這裡。
原本踉踉蹌蹌的醉鬼一聽到這句話,輕笑一聲直起了身體,抬起了頭。
的確是他。
華倫蒂諾對此似乎是有些吃驚,不過還是微笑著抿唇,聲音輕飄飄的:“沒想到你居然能認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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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伊總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無論回答他什麼都會被誤解到另外一個方位,所以乾脆閉口不言,然而這似乎是讓對方心情更好了,呵呵笑了兩聲,很是紳士地指了指她對面的位置:“這裡有人嗎?”
說句實在話,這個看起來病殃殃的小白臉就算是做出現在這個標準又風度翩翩的動作,都帶著一股滲人的陰冷氣息,讓人下意識警惕防備,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女『性』生不起好感來。
克洛伊完全不動聲『色』,只是衝著他皺眉:“請坐。”
她其實也並不想讓人坐下來,可是她也知道,因扎吉現在的情況最根本的解決方法就在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坐了下來,看了看她面前的酒,呵呵一笑:“看來你還挺有閒情逸致的?”
“還好。”克洛伊的回答儘量簡潔,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面前的男人顯得很是氣定神閒又成竹在胸,她甚至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隻是看到她在這裡所以過來打一聲招呼?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錯了。
男人見她反應冷淡,微微一笑:“說起來,ac米蘭那位『射』手今天也在這裡玩樂呢。”
克洛伊心頭一緊,她眯起眼睛看著面前的人,緩緩開口:“你什麼意思?”
面前這個人要只是暗地裡做出教訓手段的話,自己說不定還真不能拿他怎麼辦,可他要是囂張到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這個意思,甚至是親自動手的話,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性』質了。
到時候無論克洛伊再怎麼忌諱面前的男人,都要代表莫萊利家族將他趕出這塊地盤,甚至有可能因此而和斯格勒家族交惡。
——對方暗地裡覬覦,莫萊利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這件事;要是對方在莫萊利家族長女面前明確表『露』出這個意思,要是家族不做出任何反應的話完全會被認為是懦弱,因此而對威望造成損失。
這絕對是莫萊利家族死不允許的事。
面前的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不善氣息,頓了頓微笑著舉起雙手:“別這樣,我沒有惡意的。”
雖然他是這麼說,可是眼底的陰霾就算是在昏暗燈光的遮掩下,依舊被面前的克洛伊給捕捉個正著。
她更加擰緊了自己的眉:“然後?”
華倫蒂諾知道自己剛才試探『性』的一句話已經不小心觸碰到對方的安全線區域,他也不多說什麼,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卡片一般的東西放在桌上。
“斯格勒家聖誕假期的時候有一場舞會,我想邀請你來參加。”
顯然他還有未盡之語的,比如說“做我的舞伴”之類,然而克洛伊充耳不聞,只是挑眉:“我們這裡也有,恕難從命。”
克莫拉可不是個很嚴密的組織,至少下面的家族們並不是全都聽命於斯格勒的,因此就算是組織一個舞會,也不能被稱為整個組織的舞會,頂多就是他們個人家族舉辦的舞會而已——雖然場面上基本上和克莫拉的舞會沒什麼差別。
然而我們的事業就不同了——這是個完全以莫萊利為首領的派系。
克莫拉殺『性』重令人膽寒畏懼,但我們的事業有著更厚重的歷史和更嚴密的組織,每年平安夜前一天都會有一個內部的聖誕舞會,之後讓大家回去和自家人過平安夜。
按照克洛伊父親的話來說就是:“黑手黨也是人,大家辛苦一年了,節日還是要和自家人一起過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克洛伊完全不可能參與斯格勒家族的舞會。
華倫蒂諾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花式邀請被拒絕,不過這次他還有一招殺手鐧。
他微笑著將那張卡片往克洛伊的方向推一推示意她看一看,並沒有多說什麼。
克洛伊瞥了他一眼,拿起了卡片,隨即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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