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塵口吐真言連連催動道器上的法則禁制,同時如蝗蟲般的冰箭向汪崢『射』來,汪崢狂吼一聲,身體暴漲百丈,迎著冰箭踏浪一步跨出百里,手中的金斧頭化作如椽巨斧,對著道器劈下。
箭雨打在汪崢身上,成了碎玉,紛紛揚揚,令冬塵大吃一驚的是,自己的道器領域根本困不住對方了,冬塵當機立斷,催動道器砸向汪崢,正好迎上了汪崢的斧頭,兩兩相撞,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
心神相連,冬塵飆出一口血,在一旁看護的兩名護法急忙催動自己的道器攻向汪崢,冬塵收回道器轉身就向上空的飛船飛掠而去,心中發誓要殺了汪崢。
兩名護法的道器攻來,汪崢瞬間分出數道分身,吸引道器,而他的真身,一步跨出,追上了冬塵,長臂一探,猝不及防之下,大手一把將冬塵握在了手裡。
冬塵忍不住慘叫一聲,道器護主,攻向汪崢,被汪崢一斧頭劈開,同時手中的冬塵爆發起來想掙脫汪崢的大手。
汪崢死死地握住,虎口鮮血崩流,道器還要繼續攻來,汪崢冷冷地道:“你若再溝通道器,我現在就捏死你!”
冬塵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卻不敢挑戰汪崢的耐心,汪崢抬手將道器控了過來。這時候,兩名護法和天上戰鬥的數十人將汪崢圍在了中間。
“天外來客,將我們少主放了,有什麼好商量!”兩位護法氣焰全無。
汪崢環視一週,染香六人個個負傷,特別是染香本人,樣子頗為悽慘,汪崢收回目光,看向兩名護法道:“我要求不多,將我同伴送來,我便放了你們少主!”
其中一個護法連忙道:“可以!”隨即吩咐周圍十多人乘船回去將人帶來,十多人答應一聲,乘船破開空間離開,兩名護法戒備著地監視著汪崢。
汪崢出手封印了冬塵,將其道器收了起來,兩名護法敢怒不敢言,生怕激怒了汪崢,汪崢卻沒放過兩人的打算,伸手一指點向冬塵,冬塵慘叫出聲,嚇得兩名護法連連怒吼,“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汪崢冷笑一聲,“我不殺他,但可以折磨他,如果你們想讓他少吃苦頭,就自我封印。”
“休想!”
汪崢手指點下,冬塵連連慘叫。
“冬塵少主是吧,你看,他們就眼睜睜看著你受罪!”
兩名護法又氣又怒。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汪崢忽然指著不知所措的丹寇道:“這種吃裡扒外的人,你們去將她殺了,我就不折磨你們的少主?”
“當真?”
“自然!”
他們跟在冬塵身邊,對冬塵『性』格自然瞭解,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而已,這種賣主求榮的人,在他們眼中分量也極低,更不用和少主比了。
丹寇大吃一驚,轉身就逃,一名護法撲來,腳下的道器轟向丹寇,丹寇從小就出生入死,戰鬥意識異常強悍,邊戰邊退,汪崢看向另一名護法,“你們只有百息時間,不然你們少主又要受苦了!”
另一名護法無奈,只得上前幫忙。
汪崢仔細觀察他們的戰鬥,和兩位護法的道器領域,總得說來,這個世界的修士只慕大道,看不見武道的影子,術法並不繁複,大道至簡,他們所依賴的就是道器,透過道器戰鬥,而他們站在一旁觀戰,掌控全域性,不像他那個世界的修士,無論是術法還是飛劍,都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