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鷹傷好後,汪崢一直陪著她,還見了張氏,張氏卻對姬鷹印象深刻,現在仍然記得,非常喜歡她。
小天又悄悄向他老婆嘟噥:“在我爹心中,安琪姐姐第一、姬鷹阿姨第二、圓月第三、玉蓮娘第四、青青娘第五,至於我們,唉——”
他妻子忍不住笑道:“又吃乾醋。公爹是個理『性』的人,哪有那麼多第一。”
在學院靜室之中。
姬鷹道:“這就是事實,魔氣為什麼成了危害,就是因為,魔氣『性』質變了,從原來的神『性』變成了如今的狂暴『性』,才有了今日人們對魔族的印象。”
汪崢的目光望向了一旁坐得筆直的帝姜嵐,因為姬鷹的原因,汪崢放她出來,並治療過了,她此時臉『色』冷冷的,一言不發。
汪崢看著膩歪,將其再次封印起來。
“這是我為什麼要加入魔族,想找出原因,如果找到原因探究其始末,也許我們可以和魔族共同存在,而不是無休止的彼此殺伐,加入魔族,我發現帝女同樣在查詢原因。”姬鷹將幾卷書籍遞給汪崢,“這是我能找到的資料了,我知道思遠你擅長這個,也許你能夠解決掉這個問題。”
汪崢收了書卷,苦笑,“婆婆,魔族和我們已經成了死仇,就算我找到了原因又能怎麼樣?而且天帝隕落,大道不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恐怕在打本源的主意,沒有戰爭哪來的本源?所以,我就算找到問題,給出解決方法,又能怎麼樣?”
“魔族也不是一塊鐵板,帝女為代表的一方,有意解決這一問題。”
“婆婆,我相信你的看法。但人都不像你我那樣純粹,不過我會研究一下。”
“好吧,思遠,你最好找帝女談一談。”姬鷹說完出去了,她好久沒回學院了,有點變得不一樣了,她也想見見老朋友。
汪崢確實有東西要問帝姜嵐,再次將她放出來,擺弄著手上的玉『色』祭壇,問道:“那聖神的紫光可是以前的魔力?”
帝姜嵐不語,如玉的臉上佈滿了寒霜,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汪崢,瞳孔中的小火苗洶洶燃燒著。
“輸不起?”汪崢揶揄道,“還帝女?”
“誰輸不起,有種殺了我!”帝姜嵐氣急,她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成了汪崢的階下囚。
“呵呵,我當然有種。只是你,看上去高貴,實質就是輸不起。”汪崢在帝姜嵐面前劃出一面水鏡,“你自己看看你的樣子,一副不服氣的臭模樣,願賭服輸的人是平靜的。”
汪崢拿出祭壇,“告訴我,那聖神之力是什麼?”
“神力,你滿意了吧?”
汪崢低頭翻了翻姬鷹送給他的書卷,“你沒說錯,神力以前是魔族的力量,後來不知怎麼的,魔氣大面積遭遇到了汙染,只有高階魔物才能擺脫神智影響,少數魔物才能修煉出神力。這簡直看上去一場魔物內部的陰謀,有人想獨自成神。”
“胡說八道,是你們仙人害得!”
汪崢聽了大笑,“這種事,一般都是內部乾的,外部最多是殺戮。你應該知道,我最擅長推理,這世上沒有什麼絕對隱秘的事情,只要你從蛛絲馬跡之中推論,很快就能得出結論,那些自以為是絕對隱秘的人,只不過掩耳盜鈴罷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帝姜嵐眼中閃過一道紫光,喃喃幾聲。
汪崢取出一堆書籍,放在帝姜嵐面前,“告訴我這個祭壇是什麼,這些書給你看,你將會得到我的方法。”
“算數?”
“自然!”
“成交!”帝姜嵐冷笑道:“祭壇是遠古神物,也只有神力才能激發出來,在你手裡是浪費,有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將它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