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崢一陣安慰,胡月琴才好受了許多,想到山河印,心裡漸漸有了底氣,何況汪崢在。汪崢的目光放在了一旁等待的齊雲永身上,他的目光不時望向北雲,而北雲只看了他一眼,皺皺眉不理他了。
“靈歌,這位是齊雲永,讓他做一名文化老師吧,他的水平不用懷疑,曾經是皇子。”
靈歌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眾人聽到皇子沒什麼反應,只有北雲的目光望向汪崢,汪崢對著她點點頭。
齊雲永被風紀隊員請了出去,安排住宿,登記資訊等。
汪崢又和眾人說了一會兒話,眾人出去,屋內只留下安琪和圓月,安琪再也忍不住,一把撲進了汪崢懷抱,“爹爹,好想你!”
汪崢撫『摸』著女兒的秀髮,聞著她身上的氣息,滿滿地陶醉,“爹爹也想你。”
父女倆親暱了一會兒,汪崢和圓月打過招呼。安琪問:“爹爹,沒去看青姨?”
“還沒,公事要緊,當然也最先想見我的寶貝女兒。”
安琪聽了一臉幸福,嘴裡卻說道:“爹爹,應該去看看青姨。這些年,青姨帶著三個孩子,一邊工作,一邊在家中陪著『奶』『奶』,比爹爹和我還孝順,這麼多年,我也原諒她了,孃親不見蹤跡,爹爹一走又是多年,青姨也不易,爹爹好好待她吧。”
“謝謝。安琪你能這麼想,真的長大了。小天的娘沒來過嗎?”
安琪猶豫著說,“來過一次,想帶走小天,『奶』『奶』不同意,掏出一張紙條給我師傅看,手裡還拿著把菜刀要『自殺』,我師傅被嚇得手足無措,最後不了了之,在了一年,回西崑崙了。”
汪崢無語,張氏還真能做出這種事來,“什麼紙條?”
“爹你不知道?”安琪有點驚奇,說道,“就是當初收養小天的時候,『奶』『奶』寫的紙條,讓我師傅按得手印。就是不能帶走小天。”
“啊?”汪崢震驚了,想到張氏如此處心積慮,心中也微酸,不過他很奇怪,“那青玉真人難道沒看紙條嗎?”
安琪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奶』『奶』當初寫好紙條用手指按住兩個字,讓她按手印的。”
汪崢聽了也忍不住失笑,安琪又道:“我送我師傅走得時候,我師傅氣得咬牙切齒,大罵『奶』『奶』卑鄙!而我回來,『奶』『奶』罵她野女人!”
婆媳是天敵,儘管青玉真人還不是婆。可以想象,一個大修士居然被一個凡人給擺了一道,是多麼生氣。
“爹爹,我師傅恐怕回來找你要回小天!”
汪崢聽了哼哼道:“她把孩子扔給你『奶』『奶』,如今還想要回,有那麼好的事嗎?不負責任!”安琪聽了張張嘴,“那個,爹爹,你好像也是如此。”
汪崢聽了,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女兒大了,也懂得氣人了。
又談了一陣,汪崢回到了雙峰村看望張氏,張氏剛送孩子上學回來,看到汪崢驚叫一聲,過去就打。
“娘,你又發什麼瘋?”汪崢笑道,張氏看上去一如既往得年輕,氣『色』非常不錯。
“哼,扔下三個娃,差點把老孃累死!”張氏氣呼呼地說,打下的手落在汪崢身上變成了撫『摸』。
汪崢賠笑道:“辛苦娘了。”扶著張氏,娘倆進屋說話。張氏說,汪崢聽,不時地捧哏。埋怨玉蓮、青玉,誇獎魏青青,汪崢既不點頭,也不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