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九很美,但給人一種粗鄙的感覺,說話不知深淺,又沒頭沒尾,態度也粗俗,讓她的美大打折扣,總之,汪崢欣賞不來,但架不住這些弟子們喜歡,甚至包括真傳。瓊九給汪崢拉了不少仇恨。
瓊九剛開啟,真傳羅向平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說:“汪天師還真刻苦,把我們阿九都『迷』上了,想加入崑崙派,還得在正道上多多努力啊,真人喜歡你,也不是一個人能決定的。”
汪崢無奈地泛著白眼,也不想和他鬥嘴,順著他的話說,“小弟才疏學淺,怎敢加入崑崙派。”
羅向平來勁了,“也是,還得多照照鏡子,不是會畫一筆符文就了不起了,認清自己的身份!”
汪崢真是怒了,抓起身上的客卿天師令牌,啪的一聲甩在羅向平的眼前,怒聲道:“我什麼身份我很清楚,這是掌門給我的客卿天師令牌,要不你拿走?”
動靜這麼大,符文閣中的弟子都望了過來,愕然看著汪崢怒氣衝衝,和一臉羞惱的羅向平。
“怎麼,你不拿走?”汪崢咄咄『逼』人,“我什麼身份,我是掌門和諸位真人親賜的客卿天師,你一真傳弟子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出言諷刺,你這是打天璇真人的臉皮,打諸位真人的臉,啪啪啪的!”
羅向平怒氣一閃而過,尷尬地說:“開玩笑,汪天師開玩笑!”他想不到汪崢如此發難,掌門和諸位真人給的身份,他敢剝奪嗎?答案顯而易見。
眾弟子聽了忍不住鄙視,這就慫了,還真以為人家好欺負。
瓊九覺得兩個男人因為她爭鬥,一臉糾結和開心,冷冰冰的臉也融化了,紅彤彤的。
汪崢冷哼一聲不理羅向平,看著瓊九,鄙視道:“你娘瓊文長老,品格高尚,行止有度,外柔內強,腹中藏有錦繡,你呢,光繼承了你母親的外表,肚子裡草包一個,光會冷淡地裝酷,讓男人為你瘋狂,你站在一旁看笑話,虛榮心強盛。”
瓊九聽了眼睛都紅了,渾身散發著冰寒,“汪崢,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憑什麼,我和你娘一個級別,是你的長輩,我不能說你?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到了靈力境的,你是冰靈力,自己卻控制不住,把你的臉都凍僵了還不自知,我曾見過崑崙派的魏青青,同樣冰靈力,她只是面『色』清冷,那是『性』格,而你呢,頂著一張冰凍臉,讓人發寒,你覺得那很厲害嗎?”
“哇——”
瓊九哭了,一甩手一根冰錐刺向汪崢,汪崢輕笑一聲,一團靈力彈出,將冰錐化成了一灘水,瓊九哭著轉身跑了,整個符文閣落針可聞,都古怪地看著汪崢,生生把瓊九剝得體無完膚。
至於羅向平,被汪崢打臉,早到了一邊,不會留下找不自在,看到瓊九跑了,也追了出去。
世界清靜了,汪崢拿過瓊九丟下的符文卷軸展開觀看,然後愣住了,這是一門古老的封印印法,剛剛那攤水落下剛好落在上面,『露』出了真面目,手印密密麻麻,汪崢平息一下心中的驚喜,雙手握住卷軸的兩端,水從手心之中湧出,如同一道簾子一樣掛在了卷軸上,卷軸上的文字消失了,變成了一幅幅手印圖文,汪崢大腦不斷記憶,總共大約有一百零八道手印,反覆記憶無誤,手心撫『摸』過紙張將其蒸乾,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再看原文,汪崢豁然開朗,原文其實對應著下面手印真意的解釋。
記憶確定無誤後,汪崢將卷軸合上,將其放回了書架上,很快一個弟子搶著拿過去看了,只是開啟一看,頓時愁眉苦臉,說得『亂』七八糟,也不知道汪天師是讀了半天讀出了什麼。
汪崢有點好笑,就算那名弟子發現卷抽的秘密,想要修煉封印印法也不太可能,沒有對空間法則和封印法則的一定程度領悟,照貓畫虎根本施展不出來。
汪崢出了符文閣回去了,這一趟收穫值了,先是去找瓊文長老,瓊文長老看著汪崢隱隱有點怒氣,汪崢自然知道怎麼回事,嚴肅地說道:“長老對我頗有照顧,瓊九是您女兒,我才忍不住想罵醒她,否則她又不是我女兒,我沒必要去教育她,吃力不討好,最後還讓她恨我!”
瓊文忙向汪崢行了一禮,“是我『亂』了心,誤會了你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