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婆子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目光放在神『色』平靜的汪崢身上,“汪崢,他們可有說錯?”
“基本沒錯,但是他們說反了!”汪崢說道,“這個學生剛好也上我的文化課,向我求救,我帶他去內事院,卻被兩個武者學生阻擋,正在這時候,韓虎教習過來和我要人,卻突然向我出手,目的是『逼』退我搶文暖,有道是沒作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不得已還擊,接著背後便遭到包教授的襲擊,也不搞清楚事情始末,在我避開後繼續向我出拳,對方是武者同時還是罡氣境強者,我能不還擊嗎?”
包量天哼唧著說:“院長啊,我只是心切怕我學生有不測,出手也有分寸,根本傷不了汪老師,汪老師的妻子可是西崑崙真傳,我哪敢傷了他!”
“你——”汪崢臉『色』有點難看,不理他的狡辯,手指一指,“還有那些武者學生和教習,居然將我圍起來,但我覺得他們的目的是趁機搶奪文暖,另外有一名教習居然對文暖突下殺手,我懷疑有人想要他的命,包括他的教習韓虎和教授包量天!”
周圍的人群倒吸一口冷氣,令郎又發威了,一出手將一名教習和一名教授放倒了,這還不算,令郎是要狀告謀殺啊,這是天大的罪!
“你確定有武者教習對學生突下殺手?”姬婆子問。
“確定,一名內力境武者從背後對著鍛體境武者的頭打,不是謀殺嗎?”
“你可看清楚他的長相了?”姬婆子問,手指無意地撫『摸』了一下腰間的戒尺。
汪崢掃了一眼姬婆子的手,說道:“我只看到他穿藍『色』武者服,是一名教習,當時混『亂』,我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包教授身上,沒看清楚面孔。”
姬婆子對幾個風紀隊員說:“去,將所有武者教習叫來,讓汪老師辨認!”
風紀隊員走後,姬婆子對汪崢說:“你可知道武者教習達到內力境後期的只有6名,罡氣境初期10名,罡氣境中期3名,鍛體境1人?”
汪崢點點頭記下,那名武者教習如果是罡氣境只怕早已趁他不防備結果了文暖,那麼只能是內力境了。
不一會兒,二十名教習整整齊齊地站在了汪崢面前,汪崢打眼一望,左看右看,無奈地說:“衣服都一樣,看著都像,又感覺不像。”
人群一下炸了鍋,“這是什麼話?”
“那就不是了。”
“是啊,這次令郎栽了!”
……
周圍人群議論紛紛,一些武者學生和教習紛紛出言要求嚴懲汪崢,包量天經過簡單的處理似乎好多了,沙啞著聲音說:“他這是轉移話題,我根本沒看到什麼教習偷襲學生!”
韓虎也附和。
汪崢冷哼,“睜眼說瞎話,你——還有你——你們這幾個,當時就在場,那麼大個人居然沒看見?姬婆婆,我建議將這些人隔離審查,查出那個人!”
姬婆子詢問了一些在場的武者,都說沒看見那個人,當時人本來不多,就算有人真看見了,也不敢說,不想被捲進去,明哲保身,都搖頭。
汪崢無奈,人證、物證俱在,他反駁不了。至於文暖,他不報希望,早已被嚇傻了。
汪崢硬著頭皮說:“那麼,第二個問題,這位學生叫文暖,『性』格和他的名字一樣,今天他向我求救,這個你們必須查清楚,文暖,將你的遭遇大膽地說出來!”
只要文暖說出來,就算沒人信,學院也會對幾人調查,也能找到理由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