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裡知道！”
“馮靜靜！”周靜雯說道，“我剛剛才審問完馮靜靜，基本上排除是她殺的可能！”
“等一下……！”張陽聽到周靜雯這句話，他微微一怔，嘴裡說道，“馮靜靜怎麼和陳天霖攙和到一起了？她不是在可欣那邊嗎？”
“應該是陳天霖找李可欣，但李可欣沒有理會陳天霖，陳天霖就找了馮靜靜！”周靜雯說道，“按照馮靜靜的說法，陳天霖和她親熱的時候，沒有問題，她就離開了，至於後來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而且馮靜靜還說，陳天霖包養了她！”
“我靠，這個馮靜靜是一個狠角色啊，當時，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她和陳天霖關係這樣親近呢！”張陽說道，“不過，我本來就沒有把陳天霖放在心上，他死不死和我真的關係不大，還是說另一件事情吧？”
“另一件事情就是那家廢棄的醫院！”周靜雯說道，“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不少的屍骨！”
“肯定有啊，想都不用想！”張陽聽到周靜雯這句話，嘴裡說道，“我早就說了啊，當時有很多人的，那些人的屍體都不見了，肯定是被埋了！”
“不是，你說的那些人的屍體我們沒有發現，但是，卻發現了一些身份不明的人的屍骨！”周靜雯說道。
“屍骨？”張陽剛才還以為是屍體呢，現在才聽清楚，周靜雯說的是屍骨，“什麼屍骨？難道是精神病醫院的屍骨？”
“不是！”周靜雯說道，“應該是抗戰時期的屍骨，其中發現有的屍骨上穿著日本軍裝，還有一些是女人的屍骨，這些屍骨都被編號，由專門的機構檢測了，我們詢問過一些歷史學家，尤其是當年抗戰時期的歷史學家，這裡是日本人的俱樂部，當時不少的中國女人在這裡，在日本戰敗的時候，有些日本軍人殺了俱樂部裡面的女人，選擇了自殺，初步斷定，那些屍骨就是這些人的屍骨！”
“尼瑪，不會吧？”張陽一聽到這句話，他喊了一聲！
那白婉嫣正在吃飯呢，聽到張陽這句話，白婉嫣狠狠瞪了張陽一眼，嘴裡不滿地說道，“沒看見有人在吃飯呢？喊什麼喊？”
張陽白了白婉嫣一眼，嘴裡說道，“我願意喊不行啊，快點吃飯，別囉嗦！”
周靜雯聽到了張陽的聲音，她好奇地問道，“你和誰說話呢？”
“一個惹麻煩的女人！”張陽說道，“我們還是繼續說那件事情，你那邊要是有什麼訊息的話，及時通知我！”
“我知道了！”周靜雯說道。
張陽放下了電話，她看了一眼白婉嫣，嘴裡說道，“昨天晚上我見鬼了！”
“鬼是什麼樣子？”
“女的！”
“漂亮嗎？”白婉嫣問道！
“很漂亮！”張陽說到這裡，眼睛忽然看著白婉嫣的身後面，嘴裡說道，”她……她就在那裡！”
白婉嫣突然把一杯牛奶潑到了張陽臉上，嘴裡說道，“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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