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揚遠早就替他謀劃好了:“宏宇馬上要啟動個大計劃,我打算讓他參與,完成後有了個大功名傍身不說,也好讓那些老輩看看他的能力。”
我好奇:“什麼大計劃?”
“走出國門,讓宏宇在世介面前發光。”
開拓國際市場,讓入駐宏的一眾國有品牌走出國門,是封揚遠一直以來的夢想,自他大二進入宏宇實習以來,整整八年了,三十歲的他終於有能力有資金大幹一場!
而我的欣喜比他還要多一分,讓hite等原白氏品牌進入國際視角,也是我爸媽畢生所願,這一次,我終於看到了希望。
封揚遠說:“這是我送你的歸來禮物。”
——
對於復婚,封揚遠和我意見一致,去民政局辦個證就行了,大操大辦幹什麼?反正我們從來不覺得離過婚,何來再婚再辦?
更何況那段時間,我們都很忙,封揚遠為了宏宇在國外開商場的事,我為了新衣設計,桃花還隔三差五就把我喊去工作室,一同經營。
野渡的確在兩個星期後回來了,一組在富士山下拍的絕美正片,漢服圈內人人讚不絕口,一次去和何歡敘舊的時候,遇到公子李,他正好說到這事兒,很是自豪地說:“那也不看是誰拍的,說來也是有緣,臨時決定去拍的,居然效果那麼好。”
我皺眉:“臨時決定?”
“是啊。”公子李眨巴眨巴眼睛,“有什麼問題嗎?”
我沉默片刻才回:“沒,沒什麼。”
要是我沒記錯,離開日本前,野渡和我說的可是他和公子李早就約好了。
但如今的我再也不像當年那樣不尋根問底不回頭,聽過只是默默記在心上,野渡那樣說,自然有他的理由。
——
從何歡家出來,我掃到街邊有輛保時捷挺眼熟,低頭去看,果然是盛鶴。
他示意我上車,我沒什麼忸怩,坐副駕駛聽他說:“去工作室的路上看到你進小區,就在這兒等你出來,這麼久不見,你倒是成熟了。”
我撥弄了兩下長髮,玩笑說:“是老了。”
他勾勾嘴角,轉為煽情:“當年你走時,我著急壞了,但桃花她們不願意告訴我你去了哪裡,現在看到你回來,看到你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抿著嘴,側頭看著他:“盛鶴,你也該好好的,走出來,找個人。”
“我會的。”他張口就道,稀碎的陽光透窗落在他身上,溫暖尤生,笑容也恍似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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