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妹子愣了一下,忽而笑了起來,當時我還不知道她們傻歡喜什麼,後面看到她們不停在野渡身邊晃啊晃,才反應過來,她們想法設法和野渡對上眼呢!
每每看此我都很想去提醒她們一下,有次終於忍不住了,去拍一個妹子的肩膀說:“人野渡可是漢服圈出了名的平面模特,沒事兒就喜歡到各地擺拍,和他對眼最多的當然是攝影師啊!要不你去改改行?”
她一聽有道理啊,立時就開始琢磨:“我去跟公子李學學怎麼樣?”
我強忍住才沒有在她面前笑噴,可她一走遠我就忍不住了,封揚遠過來問我笑啥,我不與掩飾地說:“她還想去和公子李學攝影,人公子李和野渡的關係她知道嗎?哪兒有教情敵去接近情人的?”
封揚遠還沒上接話,就聽見側方飄來一陣清冷之音:“我和公子李什麼關係?”
野渡聲線清幽,相當有辨識度,聽罷我就有些怔,僵著身子回頭,他又問:“什麼叫幫情人去追情敵?”
二連逼問讓我犯咻啊,我舔了舔嘴唇看了一圈周圍的情況,見大夥都在另一邊吃吃喝喝,才湊過去壓低嗓門說:“別不好意思嘛,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大家都很開放的,你和公子李的事兒我在古鎮就猜到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承認了大不了就丟點兒女友粉。”
他眉頭皺得很緊,不再看我,越過我腦袋和封揚遠對視,問他:“她到底在說什麼?”
封揚遠凝眉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再回:“她閒來無事就喜歡胡言亂語。”
說完果斷拉我離開,我沒達目的不服氣,嚷著要回去聽野渡親口承認,可他卻低聲說:“有沒有點兒眼力勁兒,野渡和那攝影師壓根就不是那關係。”
“你說什麼?”我頓時不掙扎了,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他信心十足道:“我很少會看錯人了。”
這句話我信,但針對的事兒我很持懷疑的態度啊,都睡一張床了,那基情滿滿的,很難不讓我這種時刻腦洞大開的想入非非啊!
為此我糾結了好久,直到我終於拐彎抹角在公子李那裡得知那天晚上在古鎮之所以會看到他們進同一個房間,是因為野渡要進去選白日裡拍攝的照片更新微博,選完就各回各房,各找各床了。
聽後我就覺得尷尬到家了,連喝了好幾口菊花酒才稍稍緩和,湊到封揚遠面前低聲說:“要不是你先前攔著我,我的臉真丟大了。”
封揚遠賞了我額頭一記輕敲:“吃一塹長一智,聽風就是雨的毛病,就此給我改了,不然以後在商場上不知要吃多大的虧。”
我吐吐舌頭:“我儘量。”
他無奈地搖搖頭,遞給我一杯菊花酒,眼尾斜向一邊依靠著觀景臺欄杆吹風的野渡,說:“野渡是個聰明人,肯定猜得到你話裡的意思,不去跟人家解釋一下?”
我接過菊花酒狐疑地看著他,“居然讓我跟野渡單獨相處?醋罈子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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