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霖市之前呢,我還專門問了家裡的老佛爺:“奶奶,要不我們順帶送您回去?”
奶奶端著杯人參茶,斜睨我,反問道:“孫媳婦兒,你肚子有動靜了?”
“……”得,當我沒問。
由於封揚遠工作原因,我們只能在霖市待兩天,到時已經快中午了,封揚遠拒絕了主辦方的邀請,自己開車帶我去吃飯。
我坐在當地最有特色的飯店裡大吃特吃,問他:“就這麼想和我二人世界?”
他隨意挑著菜,吃得漫不經心,“是怕那些叔叔輩兒的看到你的吃相嚇來高血壓,要是誰再發了病,多罪過啊。”
我厲眼睖著他,吃得更兇殘了。
下午亂逛一圈回到酒店就開始搗鼓我自己,再怎麼說晚上要去的是高逼格的古典舞比賽現場,只著尋常衣裳去,是不是都對不起我跑這一趟?
來之前,我特意在桃花三兩枝拿了一件深紫色絲絨立領上衣,精緻的字母扣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搭上黑色高腰闊腿褲,長髮低綰成髻,檀木素簪貫穿其間,再踩上一雙黑高跟,跑到封揚遠面前問:“怎麼樣?”
他已著一套黑色西服,雙手抱胸靠在門沿上,自上而下地打量著我,好久才開口:“嗯,古典而不失時尚,幹練又大氣,夠!”摸了摸下巴,再說:“不過……”
我揚起眉眼看他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他真道:“衣服不重要,我封揚遠的女人穿什麼都順眼。”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讚美,我笑著跑過去抱著他胳膊問:“今天偷吃了蜂蜜?嘴這樣甜。”
他眼裡浮現狡黠,附身下來對上我的唇,輾轉好一會兒後說:“現在吃了。”
我垂眸笑得合不攏嘴,忽而想到件事兒,拍著他肩膀問:“喂!蜂蜜保質期的事,真的是你瞎編的?”
他摟著我出去,挑眉笑得出塵:“要我再給你講一遍上世紀美國考古隊的發現?”
我瞪大了眼睛,又打了他一下:“那你上次還跟我說是你胡謅的。”
他把我的手握在手裡把玩,理直氣壯道:“自己檢討當初你對我啥態度,我跟你說實話,萬一把你嚇來立馬和我離婚咋辦?”
我撲哧一下笑得很大聲:“一向殺伐決斷的宏宇總裁,居然怕我一個女人?”
他倒是對我的嘲弄不以為意,還說:“胡域上次在馮莫塵的園子裡不是說了嗎,我這輩子,就是被女人吃得死死的。”
“不,這句話以後要變一變。”我嚴肅地看著他,一副霸妻的架勢,“從今以後,你只能被我吃得死死的,不然我熬不了你的小兄弟!”
他對上我璀璨的目光,笑了,再次封住我的吻,低聲道:“也只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