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桃花進來了,我頓時來了些精神,打發小丫先出去,要知道我可是對她和胡域的事情耿耿於懷,好不容易抽出這麼個單獨相處的機會,能不問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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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這麼多年的交情,她對我的小九九摸得倍兒清,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拿話堵我:“我和胡域那點兒破事我還能解決,你就別瞎摻和,還是先用點兒心,理好自己身邊的關係吧!”
“我周邊關係多簡單啊,還理什麼理!”我見她是鐵了心暫時不會告訴我她和胡域的事了,又跟塊狗屁膏藥一樣貼到了桌子上。
桃花歪著腦袋盯著我,一本正經道:“據我這雙火眼金睛這麼些日子的觀察,你家封大少爺絕.逼喜歡你!瞧這兩次拍照時和你對視的小眼神,滿滿的都是愛啊!”
我猛得偏起頭望著她,瞧她的神情不像是和我開玩笑啊,但還是道:“別鬧了,封揚遠怎麼可能喜歡我,他也就拿我當哥們。”
“拿你當哥們還睡你?”桃花說話向來簡單粗暴,一語擊中要害。
這次我沉默了,要說上.床這種事,一次可以說是意外,兩次呢?再解釋成意外連我自己都不信。
桃花見我不語,又問:“你知道月見草的花語是什麼嗎?”
我還記得這種植物,就是上次拍商片,封揚遠說他最喜歡的一套漢服上面繡的就是它,當時我還因為它的功效是治療經期紊亂和更年期笑了好久,而對於它的花語……我一無所知。
桃花又開口了:“默默的喜歡。”
——
當晚回蓮湖灣,我第一件事就是衝到了封揚遠的房間,拉開衣櫃開始翻箱倒櫃,沒一會兒就在最裡層找到了那件繡了月見草的紫色漢服,疊得整整齊齊,跟珍藏藝術品一樣小心存放。
現在我看到這套衣服心情異常複雜,桃花跟我說月見草的花語是“默默的喜歡”後,我震驚不小,但還是表現得沒多大在意地說:“封揚遠一個大老爺們,懂什麼花語。”
可桃花告訴我:“換完衣服,封少爺特意問了我為什麼這套只有男裝,我當時把月見草的花語告訴他後,他雙目可深邃了好幾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就在我抱著衣服發神之時,封揚遠追上來了,問我:“你在幹嘛?”
他走過來看到我懷中的衣服,稍有一愣,然後就把衣服搶過,塞回衣櫃後拉起我的手:“不是要我請你吃大餐嗎,換件衣服出門啊!”
我鮮見的對吃大餐提不起興趣,呆在原地不肯走,腦子裡閃過的是何歡昨日對我說真正純天然的蜂蜜是沒有保質期的,以及桃花今天跟我說得一言一句。
無數問號在這一刻湧上心頭,最後匯聚成了一個大問題!
“封揚遠!”我前所未有的認真喚出他的名字,鼓足勇氣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同樣的問題,在我高一時就問過,時隔近十年的歲月,封揚遠如舊雙眸深沉地凝視著我,怔了好半天后,回問我的問題依然如當年一樣:“你希望我喜歡你嗎?”
光陰不復,出現變化的卻好像只是我,眼下的我再也無法像當初一樣答得迅速明瞭,有些不知所措,許久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的遲疑,似乎讓他已經知曉答案,忽而一笑,戲謔道:“嗯,我喜歡上你了!”
“上”字的字音故意被他咬得很重,話語間全是輕浮與浪蕩,我卻跟頭被迷暈的小鹿,一時之間找不到出路,呆呆地望著他,心下忖度這句話幾真幾假。
這樣的我一定反常極了,他看著我的眸色愈來愈深,把我看得更加不自在,為了掩飾尷尬,我勉強扯出個笑容,故作輕鬆道:“沒喜歡上我就好,不然我還要去擔心兩年後的這婚不好離呢!”
說完我就掉頭掀被子上床,說一句:“我想睡覺了,你自己去吃吧!”,然後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我聽見封揚遠輕笑了一聲,腳步漸漸向我靠近,很自然的拉開被子躺在我旁邊,大有要伸手過來抱我的意思。
可就在他指間剛觸及到我,我猛得坐了起來:“別對我動手動腳的!你又不喜歡我,不嫌膈得慌嘛!”說著指向門道:“給老孃滾出去!”
他單手撐頭斜睨著我,嘴角染上玩味的笑:“是你自己要爬上我的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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