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揚遠只“哦”了一聲就拉著我走了,一路上我看他悶悶的,很好心地說:“要不你回去找她吧,我又不要人陪,自己瞎逛就可以了!”
他臉色更黑,又吼:“老子要人陪可以了吧!”
“我知道啊,所以叫你回去找她啊,要她陪你,你們兩個都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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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樂意個屁,你再瞎逼逼,當心老子把你丟下去餵魚!”他說完就摟過我的肩膀,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我望了望那池塘,深不見底的,果斷要先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
馮莫塵這園子還真不是一二般的大,不知道穿過多少洞門,走過多少拱橋,都還沒有看到盡頭。
後來我們來到了一座大庭院,入眼即是一碩大湖泊,周邊坐了好些人在釣魚,胡域和他的新寵也在,那孫子的釣魚技術和他的語文一樣爛,好幾次魚兒上鉤了,都被他放跑了。
我在一邊大笑,他還美名其曰:“我這叫有善心,不忍心讓它們離開摯愛的水鄉!”
“你就得了吧,釣不起來就是釣不起來。”我捂著肚子笑他。
他就不樂意了,魚竿一甩,起身說:“老子是釣不起來,那你來啊,說不定那些魚崽子看到你這副母夜叉的樣子就被嚇跑了,上鉤都沒可能!”
我就受不了他這麼激我,撿起那根魚竿說:“姑奶奶釣條大錦鯉給你沖沖黴氣!”
封揚遠也接了根魚竿坐在我旁邊,胡域那孫子就很享受了,一邊吃大胸妹子喂的葡萄,一邊逼逼我們還不如他。
當然,他主要說的是我,封揚遠那根竿很快就有了動靜,不會兒就連釣上來幾條大魚,看得我眼睛都快得紅眼病了!
後來我被胡域嘲笑得不行,可憐巴巴地望著封揚遠,可是他直接無視啊,還說什麼:“你平常不是挺能耐的嗎?”
我氣沖沖地哼了一聲,自己釣就自己釣!
最後我都快坐睡著了,迷迷糊糊間一個人突然從背後環住我,溫暖的掌心覆蓋著我的小手,我立馬就清醒了,回頭發現是封揚遠,剛有動作,他就輕聲說:“別動,不然魚真的都要嚇跑了!”
我就坐定了,任由他緊貼著我,溼熱的鼻息噴在我脖頸上,弄得我酥麻不已,更不可置信的是我懷裡跟揣了頭小鹿一樣,四處亂撞,小臉兒的溫暖很快就提高了好幾度。
他的臉貼著我的,自是感覺到了那股子熱度,他旋即笑了起來:“床都上過了,抱抱還害羞了?”
他一提這事兒我就不淡定了,胳膊肘外後一搗,還想叫他滾,可就在這時,魚竿突然有了動靜,我的注意力立即就被轉移了去,他握著我的雙手用力,一拉一扯,一條魚兒就這樣出了水面。
我興奮地叫了起來:“我釣的,我釣的!”
封揚遠利落的把魚取下來,帶抹笑意睨著我:“你臉呢?”
“不要了!”我大手一揮,能釣到魚,還要什麼臉啊。
我嘚瑟的朝胡域揚了揚下巴,剛才那一幕顯然也被他看了個全,他可是不依:“這個不算,明明就是大遠幫你釣的。”
“我有幫嗎?”封揚遠搶在我前面開口,“剛剛就是她釣的。”
胡域肯定好恨剛才沒有錄影為證,我還衝他搖頭晃腦地吐舌頭,氣得他想衝過來打我,封揚遠趕在那之前把我攬在身後,很霸氣地說:“欺負她試試?”
胡域就只能罵他了:“重色輕友!”
“謝謝誇獎。”封揚遠說完就牽著我離開,胡域還在後面大罵:“我上輩子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這輩子才遇到你們兩口子!”
其實他也沒說錯,遇到我和封揚遠,他的倒黴事真是鋪天蓋地連綿不絕地來。
高中那會兒,我和封揚遠不是因為去逛成人用品店發現了班主任在用偉哥嗎,班主任大概怕我們說出去就對我們好得跟親生的一樣,胡域問我們是不是做了什麼,還要我們資源共享,他也要享受那些待遇。
我被他煩得不行就甩了包偉哥給他,叫他去送給班主任,當然啊,為了怕別人看到不好我還精心包裝了一番,並且特意叮囑他不要提前開啟來看。
可是哪曉得那傻子去辦公室送禮的時候死纏著班主任立馬拆開來看看喜歡不喜歡,聽說班主任一拆開看見是那玩意,臉都氣變型了!為了保住自己在一辦公室老師們的面子,果斷的給胡域治了個捉弄老師的大罪!
自此以後,那小可憐的日子簡直可以用水深火熱來形容!
想著這些啼笑皆非的陳年舊事,我就忍不住狂笑,封揚遠見慣了我這樣,頂多說我笑神經又過敏了,可是有人看不得啊,我們剛一穿過洞門,就遇到幾個女的,其中一個牙尖嘴厲地說:
“馮老闆的園子這樣寧靜美好,怎麼就請了這麼個不識大雅的人呢,不懂東方古典的靜和之美,不明白什麼叫大家閨秀的修養,就不要來玷汙了這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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