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改變戰略了,化悲憤為食慾,專吃他的那一份!
之後的日子何歡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八卦我和封揚遠不說,還對我極好,弄得我都有懷疑我是不是得了絕症,何歡居然都要關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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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她第n次親切無比的問我要不要咖啡,她去幫我跑腿後,我終於忍不住了,把滑鼠一甩,問她:“妹子啊,是你得病了,還是我沒吃藥啊?咋感覺你這麼不正常呢?難不成外星人真的降世了,把你重新改造了一下?”
她笑著抬抬眉,神色有些諂媚:“哪兒能啊,封總不是說了嗎,同事關係要友好,我就是踐行一下。”
說著就要來拿我的杯子,我趕忙把她的手一起按住,嚴肅的逼問她:“說!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她開始還否認來著,後來被我逼得不行了才鬆口,“白辛梔,是你不夠義氣好嗎,我兩關係也算不錯吧,你都不告訴我你是我老闆娘,還叫我一天到晚瞎琢磨!封總差點兒就請我吃炒魷魚了!”
我先一怔,隨即就明白了那天在日料店封揚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
對此我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這事兒啊,其實也不怪我啊,是封揚遠本來就不打算公佈我身份的,再說了,我這封太太也是有保質期的,過了這段時間,就沒用了,那還說出來幹嘛?”
“保質期?”何歡又覺得自己捕捉了什麼天大的秘密,即刻恢復八卦的本性:“那是多久啊?”
“就是……”
我剛說了兩個字,那邊就傳來一陣低沉磁性的男音:“就是和蜂蜜的保質期一樣。”
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和何歡都不由哽了下口水,回頭一看,封揚遠正沉著張臉望著我們,那清冷到極致的氣場,五十米開外都覺得涼!
何歡趕緊就以“我還有檔案要處理”溜了。
我也想跑來著,但是封揚遠叫我過去,語氣倒也溫和了些:“我要去工廠一趟,你陪著。”
“哦。”
我收拾好東西就隨封揚遠下樓,很不巧,剛出電梯就遇到了舒華夜和他的助理陳陽。
雙方都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封揚遠更是走得飛快,那大長腿一步頂我兩步,我跑起來才勉強跟上。
這一碰到舒華夜吧,我就想起前陣子的事兒,“你好像還沒回答我引魚過來除了用魚餌,還可以用什麼?”
封揚遠見我跟得氣喘吁吁的,倒也放慢了腳步,“我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啊。”我一臉茫然,心想難不成我失憶了?
他搖了搖頭很無奈的樣子,又拍了我手一下,然後說:“高中,九曲橋。”
我的天靈蓋猛地被劈了一下,這才明白那日封揚遠打我的手背多半是想和我拍掌來著,我們高中有座九曲橋,我最愛拉著他陪我去那裡喂錦鯉,看魚兒聚集在一處你爭我搶的樣子。
有次忘了帶魚飼料,封揚遠突發奇想拍了幾下巴掌,魚兒聽到聲音,以為又有人來餵它們了,就都跟著來了。
“所以你說王茂林背後的人姓陳,其實就是虛的聲音,想讓舒華夜先亂了陣腳,引他行動?”我眨巴著眼睛問封揚遠。
司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他帶著我上車再說:“看來你腦子還沒有鏽死嘛。”
我白了他一眼,“但舒華夜完全沒動靜啊,陳陽也好好跟在他身邊。”
他笑笑,“所以等吧,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等我們從工廠回來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封揚遠直接叫司機把車開回了蓮湖灣,我忙活了一天,累個半死,進屋就躺在沙發上不動,封揚遠也跟著躺下來,腦袋很自然的滑到了我的肩膀上。
死沉死沉的,我無比嫌棄!
“喂,你給我起開。”我去推他,他還裝睡了起來,死賴著不動。
恰在這時,我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是盛鶴!
我絲毫沒有猶豫就接了起來,他動聽的聲音隨即入耳:“梔子,我回國了,明天晚上有事嗎?一起吃個飯,我從巴黎給你帶了禮物。”
“有空,有空,到時候見。”
我激動得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是掛了電話就悲劇了,封揚遠終於肯把他高貴的頭顱從我的肩膀上抬開,但是那幽憤含怨的目光看得我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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