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覺得很奇怪,好好的又和我說這個幹什麼?我眨巴著眼睛望著他,他問我:“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嗎?”
我當即就點了頭,“覺得啊,封揚遠也說了多半有幕後黑手,但是對方段數太高,查不到啊!”
舒華夜露出了一個讓我費解的笑容,“你或許還不瞭解揚遠在工作上的手段,但凡這事有黑幕,他就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可是,現在他為何不查了?”
我越聽越聽不懂了,大哥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關鍵是我又不是封揚遠,咋給你解答啊?
他大概看我一頭霧水的樣子,自己道:“因為這個黑手根本不用查,揚遠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清楚?大哥你和我開玩笑吧。”我想起上次回家吃飯,封揚遠還和我爸說查不到線索來著呢。
舒華夜再次高深的笑了笑,“辛梔也是個聰明人,不會不明白我說的意思吧。”
我愣了,我很想說我很笨啊,但在他異樣目光的注視下硬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只得順著他的思路想了想,封揚遠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又不說,莫非是……
“看來辛梔已經猜到了。”舒華夜看我一臉驚恐的樣子,輕鬆道。
他這句話足以證實我的猜測,我平復片刻再問他:“為什麼?封揚遠為什麼要這麼做?”
舒華夜掃了一眼車窗外的宏宇大廈,反問我:“你為什麼會決定來宏宇上班?”
我渾身一僵,這個決定可是和hite品牌出問題脫不開干係!
想到這裡,我就衝下了車,快速攔了一個出租,回蓮湖灣找封揚遠問個清楚!
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先被質問的卻是我。
當時我正在換鞋,封揚遠就奔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就把我抵在牆上,吼道:“白辛梔,你是不是隻要一看準我不在,就要去找盛鶴私會?他到底有哪點兒好,值得你這般念念不忘!”
要是換在被舒華夜找之前,我或許會心平氣和的跟他解釋,但是現在我也是一肚子火氣,忍不住和他對吼:“他哪點都比你好,最起碼不會算計我!你為了讓我去上班,不惜找人給htie品牌潑髒水,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當時你說來圍觀的記者越多越好了,那鬧劇本來就是你搞出來的,你自然有本事讓它完美收場,封揚遠,你可真卑鄙!”
他顯然料不到我會和他鬧這個,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反應好久才問我:“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查的!”我試圖掙脫他的禁錮,去被他捏得越發疼痛。
他完全不信我這個答案,提高音量再問了我一遍:“誰告訴你的!”
我還在掙扎,只說:“封揚遠,你就是個瘋子,就是個精神病,你怎麼不去醫院躺著,跑出來禍害我做什麼!”
他一腔的怒火全發洩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覺得我的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他還在對我吼:“因為你,我早就瘋了!”
說完就把我攔腰抱起,任我如何拍打他,也逃不過被他丟在沙發上的結局。
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眼中閃過嗜血般的惡光,我剛想爬起來逃跑,他就壓了上來,不由分說的封住了我的唇,那帶著強烈佔有慾的攻勢讓我擋無可擋!
我手腳並用,拳打腳踢,卻被他輕輕鬆鬆的控制起來,他的吻一路向下,很快就在撕扯我的裙子,我徹底慌了,心中湧起巨大的恐懼,滿腦子想的都是不要!
我還想像上次一樣企圖透過大喊“我喜歡的是盛鶴”來逃脫,可他卻用冷若冰霜的聲音回答我:“我只要你的人!”
我簡直絕望了,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是那樣不容置疑,他的手已經探入下方,企圖扯掉我最後的防線,我賣力的掙扎在他那裡都好似小貓撓癢癢,完全無法阻攔他的一步步行動。
我的手開始亂抓,好在沙發離茶几不遠,我摸到個堅硬物體就往封揚遠身上砸,只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肩膀處響起,繼而那裡就綻放了一朵刺眼的紅花。
他吃痛之下終於停下了所有動作,懸在上方那樣幽怨地俯視著我,我手上的菸灰缸已經落了地,我看到他的肩膀很快就被鮮血染紅,可我管不了那麼多,趁這個空擋趕緊把他推開,蹭起身子就往房間跑。
萬幸封揚遠沒有追上來。
我進屋就把房門反鎖了,才算真正的鬆了口氣,我真的已經被嚇傻了,裹著殘餘衣料背靠著門,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目如水龍頭一般,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沒多久,我聽到了一記重重的關門聲,應該是封揚遠出門包紮傷口去了,可我還是不敢出去。
一整晚我都在恐慌和委屈當中渡過,直至清晨才隱隱睡去,可就在我好不容易和周公碰上面的時候,天煞的,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隨即就是一個尖銳女音傳來,她大喊著:“開門!”
我不耐煩到極致,蓬頭垢面的跑去開門,一看居然是李語那丫頭!
她衝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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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語,就是封揚遠後媽帶來的拖油瓶,現今還在讀大學,雖然口頭上叫哥哥叫得勤快,但心裡對封揚遠那點兒小心思,我很早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