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挺起腰板問他怎麼在這兒。
封揚遠就那樣有些怨憤的俯視著我,也不說話,我想著八成是和胡域一起來的,也不打算理他,推開他就想走。
他卻忽然拽住我的胳膊,我停下腳步大聲問他:“封揚遠你到底想鬧那樣啊?沒看見老孃在躲瘟神嗎!”
我這嗓子成功的吸引了很多人注意力,當然,也包括那個姓胡,他以他從孫猴子那裡偷學來的功夫瞬間竄到我們面前,指著我大罵:“姓白的,你竟敢耍老子,你看我這個白嫩的小臉兒被桃花打得,都快破了相了!”
我看著他左臉上那漸現的巴掌印很不厚道的笑了,還問他:“你知道中國流行了幾千年,還經久不衰的審美是什麼嗎?”
他一愣:“是什麼?”
“對稱!”我說著就用得空的另一隻手在空中比劃比劃,意思是想給他依舊白嫩的右半天臉也烙下個掌印!
他趕忙用雙手捂住臉頰,還戒備的後退一步,再看向封揚遠:“大遠,你管管你媳婦,現在桃花鐵定很久都不會再理我了!哥們的婚姻大事全毀在你這敗家娘們手上了!”
前半段我不管,聽到最後我就不樂意了,“誰敗家,你說誰敗家呢?”
“除了你還有誰啊!”胡域放下手指著我道,“你一天到晚吃喝玩樂,花錢如流水,整年整年不上班,關鍵是還沒人對你叨叨逼,這讓我這種朝十晚三的苦逼打工仔很不滿!”
我送了他一個翻上天的大白眼,就你這開蘭博基尼,住四層別墅,還有幾十億家產等著繼承的人還喊自己是苦逼打工仔的話,那些住橋洞討生活的不該自殺幾百回啊!
可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一個響亮的耳光聲,胡域的右臉最終沒逃過和他左臉共患難的命運,而我順著那隻手看上去,對上的封揚遠那張英俊的臉。
胡域最詫異,半天沒緩過神來,好久後剛想破口大罵,封揚遠就收回手說:“有蚊子!”
胡域自然不信,可封揚遠已經拉著我離開,他追出來討說法,封揚遠先把我塞車裡,再轉身冷冷對他道:“我老婆,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置喙了!她花的是老子的錢,老子都沒眨一下眼睛,容你在這兒瞎逼逼,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下次我讓她刷你的卡!”
我一聽這個好啊,趴在車窗上問他怎麼能偷到胡域的卡,誰知他回身就從褲兜裡摸出張卡,自豪的對我說:“早就弄到手了。”
我還沒來得及誇他,就看見胡域一個躍身跳到他身上,大喊:“把卡還我,你這個小偷!”
封揚遠順勢弓腰再來一個反抓,胡域就被他反手扣住不得動彈,他疼得哇哇大叫,封揚遠大推了他一把,趁這個空擋,封揚遠快速拉門上車。
胡域卡在別人手上,自是要趴上來鬧,封揚遠嫌他煩,嗖的一聲把卡甩出去,然後就轟油門帶我走了。
我一看就急了,好不容易得了一張免費的飯票,怎麼能如此輕鬆就物歸原主呢!怎麼著也要狠狠宰他一頓啊!
封揚遠在這時飄來一句:“那是我的廢卡,逗他玩玩。”
我反應了一秒才笑出了聲,“胡域交了你這個損友,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
封揚遠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我早就說過了,我的人,除了我,誰都不可欺負不可惹!”
他突然把目光投來,帶著些許炙熱,些許曖昧,看得我甚感難為情,撲閃了兩下眼睛就把腦袋轉向一邊。
默了好久還是他先開口:“剛才吃飽沒?”
他不說我還不覺得,我肚子好像還有一大半空位,忙笑著轉頭說:“我想吃烤串!”
他非常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我趕在他出口拒絕之前搖晃著他的手道:“我發四,就吃這一次,好不好嘛?”
最後他被我念煩了,帶我去了我們高中附近,其實那家川味火鍋離這邊挺遠的,一路上還看到很多大排檔,可他偏偏帶我這邊,我總覺得他是有目的的。
“你該不會是帶我來找回憶的吧?”我把腦袋湊過去問他。
他伸手把我腦袋開啟,淡然地說:“我像那麼煽情的人嗎。”
我看了看他那張冷傲的臉,“不像,你又不是……”
盛鶴的名字我並沒有說出口,他卻似已經猜到,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走得飛快。
我又一臉懵逼,追上去問:“喂,有件事我真的很納悶,你又不喜歡我,怎麼每次我一提到盛鶴,哦不,甚至想到盛鶴,你渾身就會散發出一股子山西老陳醋的酸味呢?”
他突的停下腳步,轉過身盯著我,氣勢洶洶地反問:“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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