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就去了酒吧找宋梧,那廝正坐在該店最帥調酒師哥哥面前托腮欣賞,我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幫他迴歸現實,趁他還沒開罵我之前就問他趙總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還有些愣,撲閃著讓我羨慕嫉妒的長睫毛問我關心他幹嘛。
我把下午的事一說,他就捧腹笑個不停,我一看就鬼火起,一掌給他胸脯拍去:“再笑絕交!”
他捂住胸喊自己受了內傷,被我瞪過後,才開始道:“要說這趙總啊,那可是老奸巨猾,邪毒無比,深謀遠慮,能說會道……”
我聽他這吧啦吧啦的念著就頭疼,把酒杯一放,大喊:“說重點!”
“重點就是決不是你這種小渣渣能搞定的。”
我把手一拍他的肩膀,“大姐,你這不更是廢話嗎!我要是能搞定,還找你啊?”
他一臉驚恐,說話都結巴了:“我我我可沒說要幫你。”
我衝他挑眉一笑,“我說了就行。”
然後他就是大喊和我相逢就如墜入無間地獄,我自動遮蔽他,兀自喝著酒。
沒過多久,他突的猛拍了我一下,我不耐煩地問他發什麼神經,他神神秘秘地指著酒吧入口處:“你看那人像不像你初戀?”
我趕忙看過去,那邊正有一個穿著休閒體恤,帶著黑色鴨舌帽和口罩的男子,雖說臉被擋了一大半,可我還是透過他走路的姿勢快速認出了那就是盛鶴。
他並沒有注意到我,目的明確的往包間走,直到他頎長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我才收回目光,而後我又看到好幾個火辣的妹子進了那間包間,我很想不顧一切的衝進去,可轉念一想,現在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去管他的事。
不會兒,我喝完杯裡的酒就說先走了。
宋梧顯然沒有看夠他的小哥哥,喊了我兩聲沒有得到回應後也沒有跟上來,我就那樣黯然失色的獨自走出酒吧,熱風襲來,我卻是通身的涼意。
好像從大一軍訓起,盛鶴就能輕而易舉左右我所有的情緒,那時的他就很耀眼,大二就當上了校學生會副主席,站在臺上侃侃而談,我望著他淺淺一個笑容就能樂成二傻子。
我生來就不是靦腆的小女生,喜歡上他沒兩天就決定跟他表白,那是在大一的元旦晚會上,我竄上舞臺說要表演一個節目,當主持人把話筒交在我手裡後我就大喊:“盛鶴,我喜歡你,我想跟你生猴子!”
很是簡單粗暴,一時間全場轟動,據說那天晚上整個大學城的朋友圈都被我刷屏了。
但很戲劇的是,男主角在當時正好離場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那麼稀裡糊塗的被推上了舞臺,聽到全場都在喊:“答應她,答應她。”
他悄悄問我答應什麼,我望著他青澀的模樣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騙他說現在是遊戲環節,他要是不答應我,我們就要留在臺上跳脫衣舞。
他嚇得趕緊說我答應。
就那樣,他就被我騙到了手,以至於後來很長時間他都叫我“小騙子”。
我總是故作生氣地說:“你就說是不是想和我分手,反正沒領證,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笑著刮刮我的鼻子,“我就想被你騙一輩子!”
想到那句一輩子,我就冷冷笑了起來,說起來多輕鬆啊,兩嘴唇一碰的事兒,可是做起來呢?為何就只剩決絕和無情!
正當我思慮萬千,愁緒難解之時,一個人極速朝我走來,拽著我的手腕就開始吼:“好啊,白辛梔,盛鶴果然是出來見你的!”
我抬頭一看,又是童知知,她和盛鶴的打扮差不多,都用口罩和帽子遮住大半張臉,僅露的雙眸閃著灼人的火光,好似頃刻間就想把我滅了。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眼見為實,你沒有親眼看見我和盛鶴在一起就不要來對我亂叫,我這人雖然臉皮厚,但好歹還有點兒節操,不是是個男的就會貼上去。”
我甩開童知知就想走,可她又來拉我,這次聲音軟了很多,問我:“盛鶴當真不是來找你的?”
我突然覺得她有些可憐,起碼我和盛鶴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感覺到患得患失,我終是把盛鶴在哪間包間告訴了她,她也沒對我說一聲謝謝。
我漫無目的的沿著路邊走,前方忽然射來兩束燈光,簡直閃瞎我的眼,我側開目光,就有一輛邁巴赫停在我旁邊,封揚遠搖下車窗面無表情地說:“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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