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大師,我今天特地過來,是想專程向您表示感謝!”
葉帆接過茶杯,沒有喝,而是放在茶桌上,再次抱拳對閆荒行禮,一臉真誠地感謝道:“謝謝你為秦風所做的一切!”
“葉帆,何來感謝之說?難道就因為秦風是你徒弟?”
閆荒聞言,苦笑道:“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也是我徒弟。嗯,他學習了我的《炎黃拳》。”
“——”
葉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哈哈,葉帆,我倒不是跟你搶徒弟。我知道,他是你當初選擇堅強活下來最重要的原因,是你的寄託,更是你的驕傲!”
閆荒再次一笑,但說到最後的時候,又收斂了笑容,一字一句道:“但你不要忘了,他也是華夏武學界的一份子,還是曾經的龍牙,與華武組織一同承擔了保家衛國的重任,甚至為華夏武學界帶回了全球武學大賽冠軍,為華夏~軍~方帶回了全球特種兵大賽冠軍!在這樣一種情形下,我幫他不是應該的麼?何況,嚴格意義上說,我只是在合適的場合實話實說,也算不上幫忙了。”
葉帆欲言又止。
閆荒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葉帆很清楚,閆荒在那樣一個重要會議的場合為秦風說話,意義是何等的重大!
然而——
閆荒卻沒有給葉帆開口的機會,再次笑道:“葉帆,你要感謝的話,還是感謝王虎成吧。他雖然沒有像我那樣在公眾場合為秦風說話,但私下裡沒少說一些話間接地幫助秦風。而他可是冒著脫軍裝的風險。”
“閆主任,秦風是我的兵,也是我的兄弟!”王虎成一字一句道,語氣格外嚴肅。
“看,葉帆,王虎成也不讓你感謝,所以,你就把謝謝兩個字收回去。”
閆荒依然在笑,用一種調侃的口吻說道:“你只需要好好地驕傲就行了。嗯,你的徒弟不但給你爭氣,而且還給你報仇雪恨,你這個當師傅的完全可以昂著頭、橫著走!”
“好吧,閆大師,那我就不說謝謝了。”葉帆苦笑。
“這就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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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荒笑得更加燦爛了,“不光是你,王虎成,乃至我和武空,都可以驕傲——那小子就是我們的驕傲,是華夏武學界和華夏~軍~方的驕傲!”
“唉,可惜了。閆主任,我的首~長要是和你想的一樣就好了。”王虎成嘆了口氣。
這一次,閆荒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選擇了沉默。
因為,他知道,最應該為秦風說話的秦建國,非但自始至終沒有為秦風說過一句話,而且親自下令要抓捕、通緝秦風,甚至還在秦風被趕出華夏,四面楚歌、性命垂危的時候,給秦智和華琳舉辦婚禮,而且要親自主持這場婚禮。
這對那個被趕出華夏的青年來說,已經不是傷心了,也不是扎心,而是誅心!
……
如同秦建國一樣,身為李家家主的李淵廣也喜歡在李家大院辦公。
通常,若是沒有會議的話,他基本不會去紅牆大院裡。
在這個寒冷的早上,李淵廣尚未來得及批閱今天的檔案,便迎來了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