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到最後這幾個字，秦風瞳孔陡然收縮——不光是因為這幾個字，還因為這幾個字被淚水打溼導致字跡模糊。
秦風，你知道，當我得知你要回燕京給你老太爺祝壽的時候，我是多麼希望跟著你去的人是我麼？
做夢都想！
而我真的夢到跟著你去了燕京，去見了你爸媽，見了你老太爺，見了所有的秦家人。
那一天，夢醒過後，我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想永遠活在夢中，不要醒來。
然而——
夢終歸是夢，夢總歸是會醒的。
我不能跟著你去給你老太爺祝壽，甚至當你老太爺去世之後，我都不能去你的身邊陪伴你！
我能做的只是給你打電話和發簡訊，但這些怎麼可能和陪在你身邊，握著你的手，緊緊抱著你相提並論呢？
那時候的我，不能去。
而當你在東北與日本人進行生死大戰，危在旦夕的時候，我沒有去。
雖然存在客觀因素，但我想，如果我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為了你願意背叛整個世界的話，那些客觀因素也就不是因素了，而我也會如同李雪雁等人一樣，在你最危險的時刻，站在你的身邊！
甚至，如果即便那些客觀因素存在，我當時知道你的情況，也會趕過去！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對不起。
我沒有做到，請不要傷心難過。
對不起。
請原諒我用書信的方式與你告別。
因為，我實在無法鼓足勇氣去見你。
雖然我知道，只要我見了你，肯定會不惜背上一世罵名，繼續陪著你！
我堅信這一點！
因為，在你給我打最後一個電話的時候，我差點就動搖了自己的決定！
就差那麼一點點……
如果電話再多響一次的話，我可能就丟盔棄甲了。
可是，哪裡那麼多如果呢？
秦風，我愛你，但命運的安排，讓我無法陪你一生一世，我也無法原諒自己的過錯。
我要離開了，離開東海，離開你的生活。
我會強迫自己不再去關注你的資訊，但我堅信，即便沒有你老太爺庇護你，沒有秦家支援你，你依然會讓所有試圖傷害你的人而後悔！
因為，你是華夏龍王，我永遠的驕傲！
對麼？
——夢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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