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停穩,松井川在兩名黑衣保鏢的陪同下,帶著伊東青和其他三十多名日本地下賽車界的青年下機。
為了參加此次華夏與日本的地下賽車比賽,松井川不但讓人將跑車等用貨輪提前運到東海,而且還包了一架客機,排場極大,花費很大,但他一點也不在乎。
用他的話說: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些錢反正是華夏人出的——他自信可以帶隊橫掃華夏地下賽車界!
約莫二十幾分鍾後,松井川帶人走出機場通道。
機場通道外,朱飛早已等候多時,看到松井川帶人走出,便迎了上去,盡地主的禮節,主動打招呼:“歡迎來到華夏。”
“嗨,朱飛,你看起來比我上次見你更瘦了。以你現在的身體,還能玩車嗎?”松井川笑著說道。
兩年前,朱文墨前往東京談生意,朱飛罕見地主動要跟著去。
朱文墨當時很詫異,但本著讓朱飛長見識的念頭,帶著朱飛去了。
那一次,朱飛在東京見到了松井川,而且還娛樂性地玩了一場飆車,結果完敗,被日本地下賽車界當成笑話——認為他不自量力,竟然挑戰松井川!
而這一次,華夏與日本的地下賽車比賽,實則也是朱飛聯絡的——自從上次東京之行後,他便開始學習日~語。
朱飛想讓自己的師傅戰勝松井川,為自己洗刷兩年前的恥辱!
“多謝關心,我不但還能玩,而且比以前玩得更好了。”朱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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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能好到哪裡去?”
這一次,不等松井川開口,一旁的伊東青聽不下去了,他曾觀看過朱飛與松井川的比賽,在他看來,朱飛的車技簡直不值得一提。
“等比賽的時候就知道了。”朱飛掃了伊東青一眼,然後帶著眾人離開機場大廳。
“一直聽說華夏大變樣了,沒想到是真的,不說其他的,光東海這機場就不比我們東京的機場差。”
“如果知道華夏能夠變成今天這樣,想必我們的祖輩就算是舉全國之力,也會佔領華夏吧?”
……
行走的過程中,幾名第一次來到華夏的日本青年,一邊走,一邊議論、感嘆。
耳畔響起那些日本青年的話,朱飛的臉色有些難看,忍不住要開口懟回去。
就在這時,走在他身邊的松井川突然開口問道:“朱飛,張欣然小姐在東海嗎?”
“在,怎麼了?”朱飛先是回了一句,然後問道。
“按照計劃,我們明晚才進行比賽。你告訴她,就說我來東海了,想欣賞東海的美景、品嚐東海的美食,讓她陪同一下。”
松井川一臉理所應當地說道,那感覺彷彿張欣然是他的下屬甚至是僕人。
“松井先生,你和欣然很熟嗎?”朱飛皺著眉頭問。
“我們只見過一次,但我對她印象深刻,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松井川說著,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飾。
“既然只見過一次,那欣然小姐為什麼要陪同你做那些事呢?”朱飛不爽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