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帥和凌風等人去了川島府邸,川島一雄極盡熱情的招待,跟招待貴賓一樣。
而那邊小澤本香和川島一雄dna的鑑定也出來了結果。
結果自然不出所料,對比不上。
也就是說,小澤本香不是川島一雄的女兒。
川島一雄接到手下報告時,還重複的問了句:“真的對比不上嗎?”
手下說:“是的,完全對比不上。”
川島一雄問:“你全程都在那裡看著的嗎?血樣沒有被調換吧?”
手下說:“沒有,我現場看的抽血,然後就守著醫生做的檢驗。”
“行了,知道了,把她給我帶回來!”川島一雄命令。
隨即掛掉了電話。
“沒想到她真是個冒牌貨,居然把我都騙到了。”川島一雄嘆息一聲。
秦帥在心裡說了聲,難道把你騙到很難嗎?
但口裡還是說:“都是這個大老闆太過狡猾,可謂步步為營,滴水不漏,多少梟雄人物都被他算計。就上次,韓飛龍在臥雲寺襲擊你的事,都是被他算計的。”
“為什麼韓飛龍襲擊我的事都是被他算計的?”川島一雄不解。
秦帥說:“當時我們之間的矛盾在緩解,大老闆怕你反過來對付他,便使了這一招來加深你和韓飛龍的矛盾。若不然你那天正好去臥雲寺接小澤本香,韓飛龍又如何知道得那麼好,還早早地派人埋伏,就是大老闆暗中向他透露的訊息。”
“原來如此。”川島一雄說,“看來這個大老闆還真是歹毒!”
沒多大一會,小澤本香就被送了回來。
她看著秦帥,眼裡有說不出的仇恨與狠毒。
她知道,她落得這般下場,全是毀於秦帥一人之手,若無秦帥,她此刻還是川島家族的千金,還在享著安逸的生活。
“怎麼,我是睡過你沒有負責的嗎,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秦帥出言諷刺。
小澤本香咬牙:“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在你周圍步步殺機,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時候死!”
“呵呵……”秦帥冷笑一聲,“你說得我好怕哦!你大概把你那乾爹當神了吧,不過他在我眼裡,就是一隻沒洞可鑽的老鼠,而且,正在一步一步的走上窮途末路!”
“就憑你?”小澤本香冷哼了聲。
秦帥說:“沒錯,就憑我,只不過你未必看得見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對川島家族做的事,他們應該不會允許你活過明天。”
“說吧,是不是那個大老闆讓你冒充我女兒潛入川島家族,圖謀不軌?”川島一雄當即質問。
小澤本香不以為然的一笑:“你想問什麼就問,但我的答案只有三個字,不知道!”
“那你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川島一雄吼著。
“死又如何,你以為我怕嗎?落到你手裡,不過我命該如此,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小澤本香還是一副硬骨頭的樣子。
川島一雄冷哼一聲:“死你倒是不會怕,眼睛一閉就可以。可惜的是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你就算不知道川島家族有多少種對付敵人的酷刑,但起碼也知道東瀛忍術之中,有多少讓人忍受不了的刑罰!你這細皮嫩肉的,只怕還經不起!”
秦帥說:“其實對她也沒多少可審問的,她知道的,我差不多都知道。”
“是嗎?”川島一雄問,“秦兄你知道什麼?”
秦帥說:“我不是早在電話裡跟你說過嗎,大老闆用了川島櫻子的血,給小澤本香來矇騙你,冒充你女兒混進川島家族,然後一步步的找機會把川島家族控制起來,成為大老闆手裡的棋子,就這麼點事。”
又看著小澤本香:“是的吧?”
小澤本香冷哼:“就算沒有川島家族這顆棋子,乾爹一樣能殺了你!”
“難咯。”秦帥搖頭嘆息,“我都為你那乾爹著急啊。前前後後找人殺我,不下幾十次了吧,結果呢,非但沒能殺了我,反而差點把他的家當都賠沒了啊。你看他花了無數心血栽培起來的親信,一個個的都完了,他慢慢的就變成孤家寡人,最後,也不會有好下場。反正你也被抓了,我不妨告訴你好了,臥雲寺的柳生麻衣,大老闆最信任的結拜兄弟,也投誠了我們。還有,接下來她的老巢鰲鯊島,也即將成為川島家族摧毀的物件,你說他折騰了一大把年紀,機關算盡,還剩下什麼?絕望啊!”
“真的,不是是不是人都能跟我斗的,我就是要比很多人都厲害那麼一點點。像你這種的話,都不夠格跟我鬥。”秦帥說。
小澤本香被氣得,那胸劇烈起伏,心裡有一股強大的暴戾之氣,恨不得殺了秦帥。
然而,她只是個階下囚,只能任由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