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麻衣倉促躲開那紅光襲擊,落地一看,一名紅衣武士也跟著落地,手掌之上還握著一粒紅色的球形珠子。
“火龍珠!”柳生麻衣的眉頭皺了一皺。
川島一雄的危機化解,也跟著落地,和那紅衣武士站在一起。
紅衣武士不是別人,而是跟隨他而來等在寺廟之外的保鏢,因為看見川島一雄和柳生麻衣動上了手,所以馬上過來支援,在川島一雄最危險的時候,用火龍珠出手逼了柳生麻衣一招,救了川島一雄。
除了這名紅衣武士之外,川島一雄的其他保鏢也有柳生麻衣的手下弟子正在廟壩之上激戰。
打得四周的樹木和山石一片碎屑橫飛。
“你以為我川島家族是那麼好拿捏的嗎?沒點真本事就敢出來混?”川島一雄的神情間頗有幾分得意。
“你可得想想這麼做的後果!”柳生麻衣的眼神裡已經有了真正的殺氣。
“後果?”川島一雄冷笑一聲,“這正是我要對你說的吧,我來這裡,本是先禮後兵,好意跟你說,我只想先見我女兒一面,然後我繼續履行合約。但你們卻當拿捏著我的咽喉,以此要挾我,真是豈有此理,這東瀛誰不知道,我川島家族是不可欺辱的嗎?”
柳生麻衣說:“但事先我們已經說好,現在是你壞規矩,讓我這個中間人為難。我若是按照你的要求去跟別人說,你事情沒辦成就要先見人,人家肯定不會答應。而且,就因為不想跟你有正面接觸,才讓我做的中間人,你現在讓我去做這為難的事,你還能理直氣壯!”
“既然你只是中間人,你把我的話傳給對方就行,對方若是不願意,我們再往下說,各想各的辦法。但是,你憑什麼自己做主就拒絕我?”川島一雄說,“你要知道,我是尊重你,才會跟你有商量的語氣,若是不尊重的人,我就直接動手,用武力碾壓,用生死說話!”
“啊……啊……”
突然傳來兩聲慘叫。
柳生麻衣側頭一看,是他手下的兩名弟子相繼被川島一雄的保鏢給擊殺倒地。
整個激戰的情形完完全全就是川島一雄的保鏢佔在絕對的上風,再打下去,他的弟子必然全軍覆沒的。
這是不用說的。
他的弟子都還在努力修煉之中,而川島一雄的保鏢都已經是忍道之上有相當修為和名氣的人物,彼此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上。
“行,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吧。”柳生麻衣終於做出了妥協。
他看得出來,川島一雄是已經下定決心的,不見他的女兒誓不罷休,而今天這裡,他比川島一雄雖然要略勝一籌,但川島一雄又十餘名強大的保鏢,合力之下,他絕非敵手。
還是讓大老闆拿個主意吧。
“行,你打吧,我在這裡等你結果。”川島一雄說。
這個時候,他的語氣已經有些囂張了。
他看出來柳生麻衣對他還是忌憚的,因為柳生麻衣已經明顯的妥協了。
“都停下來。”川島一雄對著那些正勢如破竹的保鏢一聲吆喝。
所有的武士保鏢全都退下,但臉上仍然殺氣十足,全身都保持在一觸即發的狀態,只要川島一雄一聲令下,必然全力以赴。
柳生麻衣走到了一邊,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不用說,打給幕後的大老闆,說了下情況,川島一雄要改規矩,先見一下女兒,因為他拒絕,和川島一雄動上了手,手下人吃了點虧。
“他要先見女兒?行啊,那就讓他先見見吧,沒什麼關係。”沒想,大老闆回答得還很爽快。
“你真的想好了嗎?”柳生麻衣還有些擔心地說,“從這件事看來,他完全是個不遵守規則的傢伙,搞不好他見到女兒後,又要翻臉不認人,直接把女兒帶走,還不給你辦事的。”
“呵呵,他要真是這樣混賬的話,那他可就會死得很慘了。”大老闆說,“兄弟放心,我沒有那麼好拿捏,他也沒那個本事。我可以退後一步,給他一個機會,但他若是要得寸進尺,前面半寸都是懸崖,我讓他粉身碎骨!”
柳生麻衣說:“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答應他了?”
大老闆說:“答應他吧,讓他選個見面地點就是。”
柳生麻衣說:“行,我馬上回答他,只是……”
“只是什麼?”大老闆問。
柳生麻衣說:“我心裡很有些不爽。”
“兄弟怎麼不爽了?”大老闆問。
柳生麻衣說:“剛才動手,我死傷了幾名弟子,而且,這川島一雄的態度十分囂張,仗著背後的川島櫻子,不可一世的樣子。若是單憑忍術的個人修為,我能把他碾成渣的。但他就靠著家族勢力,竟然不把我放在眼裡,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
“這個?”大老闆一笑,“他怎麼讓兄弟你不爽的,大哥我一定幫你十倍的讓他痛苦。放心吧兄弟,這筆賬大哥幫你記著,到時候讓你把氣出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