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為大老闆這一步棋子,把兩人聯絡到了一起。
練劍的忍者聽說是川島一雄,回了個禮,趕緊地跑進寺廟中去了。
川島一雄在東瀛的大名是不用說的。
川島家的鬼斧刀法,那在東瀛可是忍道之上的一朵奇葩。
很快,穿著一件灰色粗布忍袍的柳生麻衣跑著小碎步出來,遠遠的臉上洋溢著熱情:“不知川島君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川島一雄說:“柳生大師客氣了,我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點事找大師。”
“什麼事川島君裡面奉茶再說吧。”柳生麻衣做了個請的手勢。
川島一雄跟著柳生麻衣進了裡面的一間茶屋。
是柳生麻衣沒事的時候一個坐在那裡慢慢品茶,思考人生和忍術的地方。
在東瀛,但凡練習忍術的大師差不多都有一個癖好,那就是喝茶。
所以,東瀛的茶道和忍道差不多一樣的有名。
川島一雄和柳生麻衣在茶几對面跪膝坐好,由柳生麻衣替他斟了一杯茶,說:“川島君嚐嚐,我這新採的淡菊,味道如何?”
“嗯,大師喜歡的東西,那自然是錯不了的。”川島一雄說著,端起茶杯,慢慢地呷了一口。
“嗯,不錯,清香如甘泉,沁入心脾,喝之心曠神怡。”川島一雄贊。
“川島君此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還親自登門?”柳生麻衣終於進入了正題。
川島一雄說:“既然大師問到這裡來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此來找大師,是有個不情之請。”
“哦,什麼不情之請,川島君請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的,絕不推辭。”柳生麻衣相當爽快。
川島一雄說:“大師快人快語,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希望跟我那失蹤的女兒見山一面。”
“跟川島小姐見面?”柳生麻衣問,“怎麼,川島君已經解決掉韓飛龍和秦帥了嗎?”
“還沒。”川島一雄說,“那個韓飛龍和秦帥都不是吃素的,我的人兩次行動,都沒能得手,還在找機會。”
柳生麻衣說:“川島君沒有殺掉韓飛龍和秦帥的話,那我沒法讓川島小姐和川島君見面啊。我們不是約定好的,川島君幫忙把事辦成,我則幫忙把川島小姐親手送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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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島一雄說:“是這麼約定的,但對韓飛龍和秦帥的刺殺,一次失手,他們必生警惕,後面我們就要難得多了。必須得等最好的機會。我女兒丟失已經十多年將近二十年,這些年在夢中常夢到,現在既有訊息,我自然是希望馬上就能見到,所以,還希望大師能夠成全。我見了小女,事情還是會照辦不誤的,這點大師完全放心,我川島家族在東瀛說話絕對是說一不二的。”
“川島君想見女兒的心情我自然理解。”柳生麻衣說,“可是,這樣會讓我很為難啊,先說斷後不亂,我只是一箇中間替川島君和另外一方撮合的人而已,我做不了這個主的。”
“那就讓我跟背後那個人說吧。”川島一雄好話也說了,抱著先禮後兵的態度,見柳生麻衣竟然拒絕他,他心裡那股梟雄的怒火噌地一下燃了起來。
那語氣已經全不像之前那樣謙和,開始有了一些生硬。
“這個,川島君是讓我為難啊。”柳生麻衣說,“之前對方跟我,我跟川島君都有說好的,對方和川島君不產生直接聯絡,有事就由我中和。川島君若辦成事,我負責把川島小姐交出來。若是交不出來,川島君則唯我是問。但現在川島君事情沒有辦成,卻非要先見川島小姐,還要直接與不願意露面的主顧對話,強人所難,有所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川島一雄的語氣越發的強硬起來,“十多年前,我女兒丟失成為一個謎,被蒙面人劫持,然後蒙面人死掉了,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完全有理由懷疑,這裡面有什麼陰謀,我女兒仍然是被人劫持走的。而現在,我女兒就在大師所說的那個幕後人手中嗎,我完全有理由懷疑,當年就是他劫走了我的女兒。所以,如果好好說,也還罷了,要不好好說,我就非要他把我女兒交出來,又如何?”
“川島君的意思是,非得強來,對我怎麼樣嗎?”柳生麻衣雖然心中有些怒意,但表面上還是平平靜靜。